痛的事故,沒有心理創傷之類的嗎?」
阿善:「我偶爾做夢會夢到沉船那天的事情,所以經常睡不好覺,除了這些,我比起其他朋友來說還算是好的。」
「有會自殘的人,也有現在還依然在吃著藥,需要接受心理輔導的人,我不用吃藥,也不用去醫院。」
陸星材深吸一口氣,這樣令人傷痛的事實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有想念的人嗎?」
阿善:「因為現在馬上就要到週年祭了,說實話最經常想到的就是朋友們。」
陸星材見她梨花帶雨的模樣,給她遞過來張紙巾,阿善接過擦了擦眼淚:「最開始的時候看到櫻花之類的,可能只會說好漂亮這樣,現在看到櫻花就會想起朋友們,如果他們現在還在的話,應該也和我一樣一邊享受著大學生活,一邊像這樣看著櫻花盛開,應該會一起笑著拍照吧。」
「如果還要說想誰的話,就是在安山的父親,作為倖存者的家長,他想給那些遇難者家屬帶去安慰和力量,所以一直在盡心做查明真相的活動,本身家庭條件不是很好,爸爸一直在做查明真相這樣的調查研究,所以也沒有多少收入。」
「我現在利用空閒時間兼職打工也是不想讓爸爸擔心。」
「他為了調查真相,從工作了很久的建築公司辭職,在安山和珍島之間不斷的往返,也經常去靈堂和遇難者家屬們一起進行活動,所以一直覺得對爸爸覺得很感激,事實上這些人們當中只有爸爸一個人是倖存者家屬,他一定也很辛苦,但是從來都不會表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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