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懷疑朕說了謊?”
大臣們再不敢就此事與蕭逸雲爭辯,無論此事究竟是怎樣的,蕭逸雲的態度已經擺在那裡,除非他們要為了殺死一個與他們干係不大的人去與帝王過不去,即使毀掉自己的前程都在所不惜。但很顯然,沒有人那麼傻。
蕭逸雲甩袖離開,太監總管尖細的嗓音再次迴響在大殿之上:“退朝!”
蕭逸雲站於殿外,緩緩吐出口氣。不是大臣的咄咄相逼他應對起來他覺得有多難、多累,只是,當他站在大臣面前為了雲依辯駁之時,他突然發現,雲依真的為他做了很多,突然發現,雲依對他而言很重要,他捨不得旁人欺負她,甚至是誤會了她。
當一個男子對一個女子維護至此之時,蕭逸雲知道,他對雲依也是動了情了,不是單純的為了彌補而對她好,而是自己打心眼裡希望她好,那不是憐愛是什麼?
蕭逸雲帶人前往刑房,然後把人都留在了刑房外面,獨自走了進去,連瀟峰都沒有帶進去。狼牙即刻迎了出來,這個絡腮鬍男子沒了之前的嬉皮或是冷狠,只剩下恭敬。
在進入刑房的過道里,蕭逸雲問道:“她可有改口?”
狼牙搖頭:“沒有。看樣子,她應該是沒有說謊。”頓了頓,狼牙遲疑道:“主子,若是真是皇后做到,您……”
蕭逸雲閉眼,顧玉梅溫婉的臉和雲依嘲諷的臉交替在腦海裡浮現。蕭逸雲睜開眼,眼裡滿是堅定:“若真是茵茵做的,朕會給雲依一個交代。但朕相信,茵茵絕不會做這樣的事。”說完蕭逸雲率先進了囚室。
囚室裡,那個宮女並沒見得身上有多少血跡,但蒼白至發青的臉色、滿身的汗水和不時抽搐的模樣,也可窺得她受了多大的苦楚。
蕭逸雲坐在下人搬來的椅子上,悠然自得地面對著滿室的血型,淡淡開口道:“狼牙,看著是個女子你便捨不得下手了?就這樣,你未免太過溫柔。”
狼牙躬身道:“皇上,這還只是開始,先熱熱場,好戲啊還在後頭,這不,等著您來觀看呢。”
蕭逸雲瞥了嬉皮笑臉的狼牙一眼:“恩,那便開始吧。”漫不經心的聲音,卻是把宮女再次打入地獄。
當狼牙拿著刑具靠近那宮女之時,癱倒在椅子上的宮女突然直起身子,大呼著“她沒有說謊,皇上,真的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奴婢真的沒有說謊”。
狼牙看了蕭逸雲一眼,蕭逸雲揮手,讓他繼續,那宮女不死心,繼續吼著:“皇上饒命啊,奴婢真的沒有說謊,是那個宮女姐姐告訴我這件事的,她說是皇后娘娘的吩咐,奴婢辦好了,皇后娘娘會重用奴婢,奴婢在宮中便能過上好日子了!皇上,我真的沒有說謊啊!”
“等等,你說是誰讓你去辦這事的?”蕭逸雲支柱狼牙,狼牙將以安放好的刑具放下,陰測測地站在宮女身邊:“你若是有一句假話,哼哼,想死都沒機會!”
幾番問詢,總算知道了那宮女雖然口口聲聲說是皇后娘娘吩咐她辦事的,但皇后根本沒有出現在她面前過,只是有一個宮女來找過她。蕭逸雲即刻吩咐按照宮女的描述去找人,最後還真找到了那人,然後是新一輪的省訊。
蕭逸雲沒有去顧玉梅那裡,卻把雲依找了來。那個新抓來的宮女牙關緊得很,愣是沒透露一句,不過一個並非在皇后那裡辦事的宮女,告訴另一個宮女皇后娘娘讓她辦事,這事怎麼想都不對。但那宮女不說,他們也總是能查出她的身份。剛入夜,那人的身份便已查出。
皇后寢宮,顧玉梅手上把玩著一本名冊,臉上滿是陰毒的笑容。
“哼,雲依以為自己的人在皇宮裡隱藏得有多深呢,再深也是抵不過這本名冊的,這次,看她還怎麼辯駁。嬤嬤,還是你想得周到,計中計,非但本宮不用受到牽連,所有的事都是雲依的過錯,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