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地面,好一陣之後,他有些懊惱地撓了撓後腦勺,“哎呀真是的,怎麼會突然搞出這些名堂呢。真是煩躁啊,呃……好吧,你說吧,你說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事情很簡單,我們兩個明確分工,你繼續留在和為貴山莊,一方面監視著假洪三的行動,一方面悄悄地給多煉些洪三要你煉地東西。等到時機成熟,我們會把和為貴奪回來的。至於我的任務,也很簡單,那就是從雄闊海手裡把洪三救出來。”
“救洪三?該怎麼救?”談笑問道。
林宛如搖了搖頭,“我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不過沒有關係,我相信只要冷靜下來,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等我想到之後,我會再跟你商量地。正如你所說,最起碼在完全確定沒有第二個人知道他跟海外修真派聯絡地事情之前,雄闊海是絕對不會殺洪三的。至於我,最起碼也要十天之後才會離開。也就是說,我們有十天的時間可以慢慢商量。”
“對。”談笑贊成地說道,“眼下我們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冷靜和理智。”
林宛如目光無比凝重地望著桌面,點點頭,“我會的。”
中國,重慶直轄市,火車站。
“你好,我想去買兩張去上海的臥鋪票。”洪三走到售票窗前,對售票員說道。
售票員熟練地報道:“四百九一位。”
聽到售票員報出的價格,洪三身子頓時一震,“什……麼?這麼貴?”
“嫌貴地話就坐硬座吧。”售票員頗為蔑視地抬了抬眼皮,看著這位穿得人模人樣的大漢,說道。
洪三平時最不喜歡地,就是這位售票員這種眼神,但是眼下這個時候,他也只能忍著,“那……好吧,硬座多少錢一位?”
“兩百七十一。”售票員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兩百七十一乘以二,就是五百四十二。”洪三把手伸到兜裡,除了那五張百元大鈔之外,自己全身上下就只有二十三塊零錢了。
這也就是說,就算是買最便宜的硬座,他也還差十九塊。他頓時懊惱地轉過身,對著旁邊的海蘭小聲嚷道:“都是你,現在連買最便宜的車票錢都不夠了。”
“你嚷什麼?不夠錢的話,就去近一點的地方吧,幹嘛非要去上海。”
“你廢話,我不知道去近一點的地方?但是隻有到上海,才方便出手我手裡地金銀,難不成你讓我拿銀錠去買東西嗎?”
海蘭看著洪三責怪的表情,鬱悶地想了一陣,又笑道:“你真白痴,你不用買我的票啊。”
洪三一想,對啊,海蘭可以附在自己的影子裡,幹嘛給她買票那麼浪費?於是,他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是啊,我真是秀逗了。”
說著,他又重新走回排隊的隊伍,也不排隊,直接走到最前面,拿著三百塊大鈔大聲嚷道:“給我一張去上海的硬座。”
差不多四十個小時後,洪三所乘坐的火車終於抵達了上海火車站。即使是是以洪三身體之強壯,坐在硬座上一動不動四十個小時之後,依然覺得渾身痠痛。
為了省錢,洪三這一路上,只花五塊錢買了一瓶礦泉水,其他一分錢都沒花。這樣一來,他身上就還有人民幣二百四十七元。
從火車站隨著人群一起走出來之後,迎面的冷風一吹,洪三頓時精神了許多。但是也是同時,洪三才發現自己的面板和自己的內衣似乎給緊緊地粘住了。他於是趕緊找到車站的衛生間,對著鏡子看了一下,他這才發現靈電給他流下來的那些傷痕並沒有完全結疤,有許多地方都還在隱隱流血,有的地方甚至已經開始起膿。
“怎麼會這樣?以前在那邊的時候,無論是內傷外傷,一吃那些丹藥就好了的呀。”洪三衝著鏡子有些煩惱的自言自語道,“一定是因為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