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
“嘶拉”一聲
柳梨花緊緊抱著他,雪白臉頰上盡是粉暈,閉著眼睛嬌嬌的哼哼唧唧,芭蕾舞鞋在空中按照一定頻率晃動著,頭上戴著的白色羽毛髮飾有一隻掉落在地上。
魏信元額角青筋迸出來,他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無法停止,動作還越來越重越來越快。
柳梨花攀上頂峰時,腦子裡空白一片,炸開白茫茫的煙花,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心臟痠麻,她抑制不住地蹙起眉,蜷縮起身子,緊接著就是心臟絞痛,痛得她瞬間臉色蒼白,嘴唇失去血色。
她痛苦地緊緊抓住魏信元袖口,喃喃:“好疼。”
魏信元焦急起身,理智回籠,悔意像鋪天蓋地的潮水將他淹沒,他急切地喊著:“梨花,梨花,別睡,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柳梨花痛暈過去了,抓著魏信元袖口的細白手指緩緩鬆開垂落。
她失去意識之前,耳邊聽見唰的一聲,漫畫翻頁了。
高階私立醫院,一樓大廳
救護車停在建築外,病人從擔架快速抬到轉運車上往搶救室裡拉,護士開路,醫生跪坐在轉運車上重重按壓病人肋骨處,做心臟復甦。
一路跟著的男人西裝革履,面容焦急蒼白。
大廳內患者駐足,一位穿著白大褂青年醫生手裡拿著杯咖啡,退後兩步把路讓開,轉運車和他擦肩而過,他看清上面躺著的病患,穿著漂亮的白色芭蕾舞服,原本盤起來的頭髮微微有些凌亂,頭上單邊戴著白色羽毛裝飾,眼睛閉著,臉色蒼白,手無力地垂落,像一隻優雅高貴卻瀕死的白天鵝。
他盯著瞧了一會兒,這時身旁站過來一個醫生,他側眸淡聲問:“這是跳舞的時候出事故了?”
醫生面露尷尬,把聲音壓的極低回答:“不是……是做房事時心臟病犯了,看見旁邊一直陪著的那個男生了嘛,那個就是她男朋友,他父親是專打跨國官司的大律師,女生叫柳梨花,你在國外剛回來不知道,她的病一直是由你父親親自負責的。”
青年醫生劍眉星目,聞言,好看的眸子微沉,目光投向遠處的急救室。
白天鵝的男友站在急救室外面簽字,眉眼間急切擔憂,
他輕挑了挑眉,潔淨的白大褂襯得他臉頰越發白皙如玉,淡淡輕嗤一聲,眼底流露出鄙夷神態。
真能裝模作樣,真愛她會明知道她有心臟病,卻和她激烈歡愛?
現在把人弄進醫院了,倒開始知道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