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嫻熟。
狄笙攬著狼爺的脖子,頭抵著狼爺的,聲音喃喃地還帶著剛睡醒時的慵懶,“昨晚你一直不頭疼,是不是?”
“嗯!”狼爺忍不住捏了捏她性感的小屁屁,寵溺的看著她軟噠噠的小樣兒。
“竟然不疼了,閻狼,這是不是說以後就都不疼了?”狄笙難掩興奮的看著身前的人。
狼爺唇角一抽,表情難掩尷尬,“餓了嗎?我讓廚房準備了飯,吃完帶你去做個spa!”
這話鋒轉的也忒明顯了吧,狄笙對狼爺的演技著實堪憂,她雙手改揪著狼爺的耳朵,眸色一凜,“說吧,我聽著!”
狄笙話音一落,刷地狼爺的臉紅了,雙眸卻緊盯著狄笙,好半晌,始終一句話都不說。
“正月十五頭不疼,對嗎?”狄笙猜測的問道。
不用狼爺說話,他的眼神就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也就是說一年少疼一次?”狄笙難以抑制現在心裡的感覺,一年少疼一次,五十年就是五十次,多五十次,她家傻大個兒就會多五十次的受傷機率,現在真好!
“你個大傻瓜,怎麼不說呢!”她突然覺得好幸福。
狼爺狐疑的看著一臉幸福樣兒的狄笙,有些跟不上媳婦的節奏,她不是應該生氣嗎?臺詞他都替她想好了‘閻狼,你騙媳婦!扣你兩個大獎勵!’
看著傻乎乎的狼爺,狄笙小細腿攀的緊緊的,雙手從狼爺耳朵上移到頸後交叉,“伺候本宮洗刷去,嗯?”
等狄笙下樓的時候,客廳裡就坐了安淳一個人,從上次劉楚紅事件後,安淳病了好好了病,人一直沒怎麼恢復過來,對於今晚的宴會她本不想去,可這是閻家贊助的,她卻又不得不去。
她一輩子參加了兩次宴會,一次差點兒被弓雖。暴,一次差點兒成了殺人兇手,兩次不愉快經歷讓她談‘宴會’而色變。
她不知道今天晚上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
前兩天,閻策帶著她回了她媽家,不管她說什麼,她媽始終動沒有開門,她不知道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她爸媽是古板,可自己私自嫁給閻策這件事兒按說她媽不至於反應成這樣啊?
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值嗎?
安淳無數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問自己,可每次的答案都一樣,值!
“等我?”狄笙緩步走到安淳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如果不是等自己,她應該會在自己房間,安淳一般很少下來,她始終沒有融入到這個家庭裡去。
哎,從一開始,她就不希望安淳嫁到閻家,她跟自己不一樣,安淳從小在一個幸福安穩的家庭長大,人又單純,難免現在受挫後很難恢復。
不像自己,寄人籬下的生活模式讓她很快就融入到閻宅這種吃人都不吐骨頭的黑暗家庭裡,用寄人籬下四個字她心裡雖然覺得有些對不起姨姥姥,可這卻是抹不掉的事實,即便姨姥姥對她再好,她也把姨姥姥當世界上最親最親的人來看,可在她狄笙心底,不能跟自己的父母生活在一起,那便心底無法填補的遺憾。
在姨姥姥家,她要顧忌姨姥姥的心情,在邱家,她要顧忌狄秀梅的心情,她不想她在乎的人因為她而受委屈。
常年的這種生活,讓她活的沒有自我,不在乎自己的感受,習慣了之後,久而久之,對閻家這些人黑臉白皮兒的樣跟本就不在乎了。
這樣想想,狄笙覺得,嫁到閻家倒也是對了她的脾氣。
“是海嬸嗎?”安淳迫不及待的問道,昨晚她看的很清楚,這麼多人都沒說話,只有海嬸突兀的開口,也是從海嬸開口後,向芹開始服軟。
狄笙苦笑了一聲,她就說安淳不適合在這種家庭裡生活吧?說話都不看場合,誰知道會不會某個角落有藏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