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念,還需要書本嗎?他有空還能來幾個花體陶冶情操。研究不同字型之間的區別,研究個不同筆順帶來的詫異。這裡的書籍怎麼可能有這方面的記錄。
所以說,這些資料都是安德烈的。
“怎麼樣?”
“還真沒有……”凌睿歉意的看著安德烈。“是我疏忽了。”
“會不會是我拿來的書中沒記錄而已。”
“生僻也夠我們做好準備了。”當初國色天香四個字,都是在幾本基礎介紹中提過的,湊巧能湊成這個不錯的成語,凌睿就用了。
當時的順利,讓凌睿再度起名的時候疏忽了這字有沒有被髮掘。
“凌,其實……你的天賦透露出來也可以。你已經有師傅了,他們還能逼著你嗎?做為一個符籙師,你也可以繼續你喜歡的鍊金。而且你也是被招攬的不是嗎?”安德烈想想這樣也可以,身份曝光的很多麻煩,是他可以替凌睿擋著的,“還有一個好處,至少也許我們之間的關係變成了我扒著你。”
很顯然,當初克勞奧和麗貝卡強烈反對的態度,還是讓安德烈很在意。
“我們之間的關係,他們怎麼看倒是其次……”凌睿為難的看著安德烈。當初他做為零的時候,是個完全陌生的身份,他自然可以吹一個神秘的不知道哪來的老頭教導他符籙。
可是他現在做為凌睿,這個藉口就破綻太多了。
安德烈的不問,是信任,也是他的愧疚……
“怎麼了?”
“我在想……諾恩和莎莎他們也就算了。當時一個長期沒什麼天賦,在家族中,連提前訓練鍊金技巧都不敢的廢柴,猛然間性格大變也就算了。但是竟然有符籙這種天賦,並且有個神秘的導師教導這種事情……。辛迪怎麼不問。”
辛迪為什麼不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不問。
“這種事……奇遇,常有的。”安德烈表情尷尬,但是並沒有掩飾,直白的表態,辛迪的疑問是他壓下去的。而他的疑問……
“符籙的高手來無影去無蹤的,能來偷偷找你不奇怪。”
“我會告訴你,安德烈。”穿越的事情安德烈能不能理解他不知道,但是他和伊凡?蘭普森不是同一個人卻能說清楚。證據?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可是在法恩登那裡。“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那個字!”
那個【醇】字。
如果僅僅是他會符籙這事暴露了也就算了。但是就怕這事情犯了異世界的忌諱。
現在是一個學生髮現了,如果一個老師發現,並且肯定沒有呢?
亂編造符籙字是個什麼罪名?
發現一個符籙字,不上報,是什麼罪名?
做為一個符籙師,隱士可以,但是隱士前,你不可能不和任何人交流。恐怕自己編造的那個莫須有的師傅,一定會被排查祖宗十八代,自己隨便說一個地方,恐怕都會被當作那人的埋骨之處,不掘地三尺決不罷休。
凌睿站起來來回踱步。
“凌?你在擔心什麼?你不想透露自己身份的話,捏造一個人不就是了。”
“能捏造多久呢?尤其是犯眾怒的時候。”把自己剛剛的擔憂再說了一遍,安德烈也開始踱步了。
這事……從符籙出來開始就沒什麼先例啊。別說凌睿這個穿來的,就連安德烈這個土著都不確定了。
看著像是犯眾怒的事情,但是也不知道到底犯了沒。
“那麼……造假!”
“造假?”安德烈眼睛一亮,隨後又皺眉了。“找快黑石刻個符籙,告訴他們是剛發現的?我們不通符籙,以為是已經有的,看著新鮮就先用上了。”
“刻著符籙的黑石雖然多,一直在不斷的挖掘和開發中。但是剛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