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村的話似乎是激起了火雁的鬥爭心,但這並不能這使得火雁泛紅的眼眶有所謂的好轉,反倒是愈發的通紅了起來,那是名為仇恨的眼神。
見火雁沒有再說話,火村也就不再多言,只是和翔太斜視目光接觸的那一剎那微微的點了點頭,但同時也微微的搖了搖頭。
就在同一時刻,悄然前進的烈焰馬隊伍上方,又一次有無數道密集的水炮呼嘯而過。毫無疑問,這些水炮正徑直朝聯盟士兵們駐紮的營地疾馳而去。
此次攻擊的強度遠勝過上一輪,而且不是一星半點的那種,當水炮紛紛墜落地面時,甚至能夠隱約察覺到整片大地都在劇烈顫抖著。
感受著腳下地板的微微震顫,察覺到不對勁的小幸太郎再次舉起望遠鏡,下一瞬間,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藉著微弱閃爍的火光映照,如今已難以尋覓到尚存活於世的聯盟士兵身影。
目光所及之處,盡是些被燒得焦黑扭曲的人體形狀木炭,還有各式各樣寶可夢的殘肢斷臂。
更為可悲的是,根據現場的傷亡痕跡來看,其中絕大多數並非命喪於烈焰馬的兇猛衝殺之下,恰恰相反,正是這場猶如天羅地網般鋪展開來的水炮狂轟濫炸,無情地奪走了這些寶可夢的生命。
人沒了還可以再換,但這些軍用的寶可夢沒了,拿什麼換去?拿他小幸太郎的腦袋去換?
他是不怕死沒錯,但是,他絕不承認這種指揮會是自己打出來的。
小幸太郎憤怒的衝進指揮所內,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他,除了坐在首席上的副司令副手。
他正一臉悠閒的享受著一位身姿挺翹的美女士官手剝好的葡萄。
見到氣沖沖的小幸太郎,這位副司令副手,只是微微的瞟了他一眼,隨後幽幽的開口說道:
“敵人都解決了?”
看著副司令副手擺出這樣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小幸太郎也顧不得以下犯上的禮節了,直接將桌子掀翻,看到的用手指指著他的鼻子開口罵道:
“你是頭豬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動用左翼還有右翼的水箭龜裝甲部隊的力量!
為什麼不按照我的指令進行行事!你知不知道?整個士兵營地的在你這種不新增任何技術的愚蠢的指揮下,已經可以說消失殆盡了。
你t的就是一頭豬!”
“小幸太郎將軍,注意你的言行舉止,我是你的上司…”
“我呸!你t就是一頭帶不動的豬,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這樣為了一己私慾,拉我當擋箭牌,為了擴大利益,拿整個士兵營地的生命作為代價換取你的功名,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副司令副手看著被手下人壓在桌子上的小幸太郎,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反正這場戰爭在你的指揮下,已經為我們聯盟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所以,你應該上軍事法庭了,不知道你會被靜脈注射死亡還是被絞死呢?這倒讓我有了些興趣。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去迎接受到驚嚇的川島池田少爺,並且將這裡的事情彙報給他。
是你,為了一己私慾,為了你的功名利祿,搶奪了我的指揮權,將整個營地計程車兵陷入絕境,是你奪走了那些士兵們的生命。
不過好在我英明神武聯合了在場的各位軍官平反了你的指揮,保住了噴火龍飛行部隊,還有水箭龜裝甲部隊。”
聽到副總司令副手的顛倒黑白,小幸太郎要不是有人壓著,早就已經上去和他拼命了。
“我!……”
聽著小幸太郎語言的不斷轟炸,這位副司令副手也可能感到了有些破防,他不耐煩的對著手下人揮了揮手,讓人把小幸太郎給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