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見不得女人落淚,一見女人的眼淚就驚慌失措。
原來這事她也知道了。
“沒事了,沒事了,別傷心啊,我是鐵打的身子鋼鑄的骨,這點傷算什麼。”葉晨輕輕拍了拍胸膛,其實還在隱隱作痛。
舒嵐淚眼朦朧,還是不說話。
窗外月光如水般傾瀉下來,灑在窗沿上。窗沿像是被鍍了一層銀箔,閃著迷離的清光。
葉晨輕嘆了一口氣,拿起一塊布墊,起身拉住了舒嵐的手道:“跟我來。”
舒嵐手往回抽了兩下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有動靜。
葉晨拉著舒嵐的手繞到房子後面窗邊的懸崖邊上,攤開了布墊。
“坐這裡吧。”邊說邊自顧自的坐了下去。
舒嵐站了好一會,終於還是靠著葉晨邊上坐了下來。
“這裡,是我的後花園,這段時間我只要一修煉乏了,就坐到懸崖邊,看看風景,吹吹風,聽聽溪水聲。”葉晨看著遠處月光中的山林道。
舒嵐沒有說話,葉晨也沒有再吱聲,兩人就這樣靜靜坐著,良久。
“我給你唱首歌吧。”葉晨轉身看向舒嵐說道。
“唱歌?”舒嵐滿是驚訝的看了一眼葉晨,又兔子受驚般避開了葉晨的目光。
腳在懸崖山壁上晃了兩晃。葉晨輕輕咳嗽一聲唱了起來:
深夜花園裡/四處靜悄悄/樹葉已不再沙沙響/
夜sè多麼好/令我心神往在/在這迷人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偷偷看著我不聲響/
我想開口講/不知怎麼講/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啊我想開口講/不知怎麼講/多少話兒留在心上;
長夜快過去/天sè矇矇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
啊但願從今後/你我永不忘/我屋外懸崖的晚上……
歌聲悠悠迴盪,月光之下舒嵐低著頭,雙手纏著衣角……
木屋上面的高空中,一把飛劍上站著白衣飄飄,絕世容顏。
註定,這是個難眠的夜晚……
葉晨回到松多峰的第二天,青靈峰上就響起了三聲鐘響,隨後幾天內就見天空中飛劍縱橫,一群一群的高階弟子腳踏飛劍往青靈峰聚集。而葉晨等築基期以下的各峰弟子,全部收到通知:全宗戒嚴,所有弟子一律不準私自離開青靈宗超過山門八百里,違者一律廢去修為逐出師門!
全宗上下一片大譁,也不知道具體是何原因。
王昊吳輝等人則因為將葉晨擊殺結丹中期修士的事情告知了劉博濤等人被回來的王大樹一陣痛罵。好在時間比較短,吳輝等人昨rì只是通知了松多峰一眾弟子葉晨在紫溪峰受人欺負霸氣反抗的事情,除了昨rì夜晚與葉晨大醉一番的三十多人,暫時也沒有其他人知曉。王大樹一改死氣沉沉的老樣子,將包括王昊在內的三十多人召集起來,聲嚴厲sè的吩咐下去不準再將此資訊散發出去給任何人知曉。
包括劉博濤在內從未見過王大樹發過脾氣的一群弟子戰戰兢兢將葉晨事件給埋在了肚子裡。
等到青靈峰三聲鐘響,王大樹也將宗門最新通知說了出來。
築基期以下眾弟子都是莫名其妙,只有這三十多人,隱隱知道是和葉晨事件有關,只是到了這種份上,也就沒有再敢說出來。
王大樹更是將葉晨召過去,當著所有松多峰弟子的面,讓葉晨去松多峰後山挑選洞府,讓所有弟子大吃一驚。
挑選洞府向來都是需要達到築基期之後才有這種權利,一個練氣期的弟子何德何能能在靈氣更充沛的後山開闢洞府?更何況後山懸崖峭壁無數,也不是一個沒有飛劍只用飛行法器的練氣期弟子能隨便行走的。
葉晨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