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和普通黃印玉符一樣,只是內裡所含法陣紋路顏色不同,所以,人們看不到其真實等級,只認為金荃是個會煉符懂法陣的天醫而已,但是,當馭獸道引治癒之光祭出的時候,他們全都傻了,不知不覺從隱蔽處走了出來,被這神乎其神的術法吸引住了!
迴天王金荃,名不虛傳!
“神啊,絕妙的醫技!我竟然親眼目睹的全過程!”
“王爺,收我做徒弟吧,我決定從頭學習,繼承你的衣缽!”
“我也要,我也要,王爺不收我,我就去撞牆!”
牆頭上掉下一個人,屁股著地,摔得呲牙咧嘴,和哄鬧的人們一起,走到跟前,近距離檢視雷烏的恢復情況,卻是沒有發出讚歎之聲,只是皺著眉心,若有所思。
白澤走近金荃,想趕走這些正大光明偷窺的人眾,然而,又不想壞了金荃藉機打廣告的壞心眼,欲言又止,看到旁邊還有兩缸清水,便找話道:“多出的這兩缸水用來做什麼?”
金荃看了看他,無良一笑,走向一缸水,把手泡進去,笑道:“一缸洗手,一缸洗澡,謝謝白大爺多準備兩缸,我就不客氣享用了。”
白澤身子微僵,真後悔問出這種讓自己尷尬的問題!
擦拭乾淨手,金荃轉向圍觀雷烏的人們,淺笑說道:“諸位,讓本王的患者好好休息一下行不行?該看的都看了,大家回吧,收徒什麼的,本王目前沒有這個打算。”
“那不行,王爺不收我,我就不走!”
“我也是,願意放棄家傳醫術,跟王爺學醫。”
“我要叛出師門,改投王爺門下。”
這些附近醫館和藥鋪的醫者比普通人更明白金荃的醫術高深,好在他們不知道雷烏是聖獸,否則一定磕破了頭也要死死黏住金荃,一輩子不會放棄!
“本王真的不打算收徒,不過……本王的師妹錢多來或許會……”金荃自己給自己解圍。
“啊,錢天醫!”
“那個黑衣女子?好!只要她肯收徒,我就是死纏爛打也要拜師!”
“和王爺同出一門,我願意加入!”
“還請王爺告知其所在,我連夜出發去求她!”
金荃撓撓額角,被瘋狂的求學者打敗了,故作沉思,吊了吊大家胃口,才道:“她最後出現在掃霞國,說有意去斬剎國,你們往北尋去,應該能見到她。”
“斬剎國?這麼遠?她不來參加朱陵洞天的聚靈大會麼?”眾人一聽,皺起眉頭,此去斬剎國,路途遙遠,來回一趟,最少半年,若是尋去了,就趕不上朱陵洞天的聚靈大會了,去還是不去?他們心中天人交戰,矛盾非常。
金荃沒有回答,由眾人自個尋思去。
“好了,都散去,有什麼事,改日再說。”冷沉溪冷冷說道,凜冽的眸光輕輕掃過,眾人自是不敢忤逆他,一步三回頭地離開金字醫館。
只有一個人沒走,兀自看著雷烏,仍舊若有所思的模樣。
這是一個少年,臉龐還是算乾淨,粗布衣裳,因為體格正在發育,衣袖和褲管變得短小狹窄,顯然是以前的舊衣,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腳腕上,可見幾道傷痕,有新有舊,相互交錯,不知他是怎麼弄來的這些傷。
稚嫩的臉上帶著成熟人的深沉,眉心微皺,褶起一條淺溝,一看就知道,是個經常皺眉想事情的少年。
冷沉溪正想趕人,金荃伸了伸手,要他別說話。
雷烏還在昏迷中,渾不知自己被金荃拿來做廣告了,傷勢嚴重,久無醫治,能撿回一條命,全靠造化,畢竟是聖獸,漸漸感知到身體的變化,沒有急著醒轉,而是趁駁骨丹和大五行劍陣威力鼎盛的時機,借培轉丹之力,暗暗執行靈力,自我恢復。
少年看了良久,金荃進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