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輕男子旁邊的同伴,急忙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低聲急聲道:“你活得不耐煩了還是怎麼的?他們可是李家人,以前還有唐家堡與他們分庭抗禮,現在唐家堡都被滅了,這蜀中就是李家橫著走的地方了”。
雖然這年輕男子旁邊的同伴,捂著他的嘴很快,但是那些李家的人,還是聽到了這年輕男子的話。
其中一人,偏過頭來,冷笑的看著對方:“沒想到啊,在這蜀中城的一畝三分地上,竟然還有人敢對我們李家不滿,你是自行了斷,還是要我們動手?”。
“幾位大哥,我這兄弟年輕不懂事,有眼不識泰山,我在這裡給他道歉了”,年輕男子旁邊的同伴,一臉賠笑的說道。
“哼,膽敢汙衊我們李家的顏面,豈能如此輕易揭過?”,當初還有唐家堡分庭抗禮,現在的李家,卻是張狂至極,為首一名年約中旬男子,陰鷙的目光掃過,寒聲說道。
說話間手指一抬,一道翠綠色的氣勁激射出去,快若閃電,閃過不及的青年男子,慘叫一聲,抱著手臂,肉眼可見,他的手臂如同潑上了沸水的雪堆,快速消融,鮮血與骨肉全都被腐蝕了,而且腐蝕的程度,迅速蔓延。
“中了我陰腐骨指,如果我是你,及早斬去手臂,或許還能保住一命”,中旬男子,冷笑聲道。
嗆啷一聲,青年男子的同伴,拔出長刀,刀光一閃,伴隨著慘叫聲,血肉紛飛,一條手臂飛了起來,落在地上,不過頃刻間便化作膿水,痛叫聲中,那年輕男子昏死了過去。
抱著昏死過去的人,年輕男子的同伴怒氣衝衝的看著李家一行人,恨聲道:“李家的毒功,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他日有機會,我蜀中雙刀客,必然親自道謝”。
撂下一句狠話之後,兩人快速離開,李家幾個年輕子弟,對著威脅的話語,還看不過眼,想要動手追擊,但是為首中旬男子,卻拉住了他們,目光放在蜀中城方向。
只見蜀中城,一行四人走了出來,為首的男子,鷹鉤鼻給人一種薄情寡義的感覺,身上絲毫氣息不露。
他身後幾人,身上都散發出濃郁無比的氣息,看到為首鷹鉤鼻男子,在場眾人,神色一凜,就連李家人,臉色也認真了許多,為首的中年男子,急忙迎了上去,臉上哪裡還看得到之前的囂張跋扈?
“柳城主,沒想到連你也來了”,迎上前去,李家為首的中年男子開口道,來者不是別人,赫然的蜀中城的城主柳如鷹。
“李二爺,你也來得不晚嘛”,看著面前的中年男子,柳如鷹淡淡一笑,開口說道,說話間看了看戰場,隨即目光被鎮邪塔之下的屍體吸引了,眼神一凝。
柳如鷹的視線落在那屍體上,身後一位先天境的隊長,跳了下去,檢視一番之後,開口對柳如鷹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位應該是清虛劍派的郝如明”。
“郝如明!?”,這先天境隊長的話出口,讓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接著議論紛紛。
郝如明,在整個炎陵郡,都算是頗有名氣,號稱化神期之下最強劍修,雖然不是化神期的強者,但是他的名頭,卻堪比化神期,卻沒想到,這清虛劍派的郝如明,今天居然會死在這裡。
“難怪會有這麼可怕的戰鬥局面,原來有炎陵郡化神期以下最強的郝如明在這裡,那麼對手是誰?”,旁人議論紛紛,猜測起來。
“那還用說?連郝如明都沒有辦法逃走,對方自然是化神期的修為了”,也有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到底是誰?居然對清虛劍派的郝如明動手?難道就不怕清虛劍派的報復嗎?”,各種各樣的疑問,在蜀中城郊這些人的嘴裡不斷吐出,可是,沒有親眼見過戰鬥的局面,這些所謂的猜疑,全都沒有辦法得到證實。
“柳城主,你有什麼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