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樂。”
好不快哉!
妖千竹打量完書房,隨意的從暑假上取下一本書,躺在軟榻上翻閱起來。
……
北翎這裡與妖千竹分別之後,又左拐右拐的走進了一件狹小的密室——這裡,一直是她們三姐妹相會的地方。
與她想的沒差,莊墨染和玉柔紗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走到門口,北翎看到她們的背影時,腳下一滯她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出現算個什麼意思?明明說好一起共患難一起赴生死的,然而這次呢?她消失了整整三年音訊全無,就這樣突然出現,是真的好嗎?
她們這三年來是怎麼生活的?她們這三年來還好嗎?有沒有被別人欺負?說來說去,她真的不適合有朋友,讓她們擔心,讓她們受怕。
想到這裡,北翎鼻子一酸,想落淚了。
“染坊,沙子……”喉嚨一啞艱難的喚出了這兩個她思念已久的名字。
墨染和柔紗一聽到熟悉的聲音立馬回過頭去,就看見北翎摘下那張面具站在那裡,微笑著看著她們。
“羽毛!”墨染和柔紗驚呼了一聲後立馬朝北翎撲了過去。
“還好,還好,你沒事,還好你沒事。”墨染一把抓著她的手左看右看,極不放心的抹著北翎的臉,看到她完好無損,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羽毛,這三年來,這三年來你過得肯定很傷情。”柔紗盯了她好久好久,這才緩緩的吐出了這麼一句。
北翎伸出手把她和墨染擁入懷中:“傷不傷情已經無所謂了,到時你們肯定為我擔心了好久。對不起……”
“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比起我們更重要的還是你的安全。知道你還是你,知道你沒有事,這比什麼都重要。”柔紗回抱著北翎,低聲說。
“不會了,以後都不會了。”北翎像是在說給她們聽,又像是在自己做保證一樣。
不會了,這種事情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墨染,柔紗,我回來了。我又要守護的東西,這一次不會再輕而易舉的離開了。
北翎在心裡暗暗地下了保證書。
三姐妹抱了好久,終於分開了。
墨染為北翎沏了一杯茶。
“你這是打算徹夜長談咯?”北翎笑。
墨染點了點頭似是得意的搖了搖晃手中的茶壺:“三年了,都三年沒好好在一起聚過了,不徹夜長談一次怎麼對得起這三年浪費的時光?你說是吧,沙子?”
“是啊,羽毛。你消失了這麼久,音信全無,真的讓我們好擔心。說說吧,這三年來你是怎麼過來的。”
“怎麼過來的啊?”北翎故意拖長了聲音買了個關子,思考了一下後回答:“藥缸。泡了三年的藥缸。”
“藥缸?還三年?這是什麼情況?!”墨染和柔紗都很詫異。
“就是這樣唄。”北翎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落崖的時候沒落好弄了個粉身碎骨而已,就這樣泡了三年,等骨頭皮肉長全。”
“該死的!”墨染聽聞瞬間暴怒。
柔紗心疼的握緊北翎的手,然後一字一頓的說:“羽毛,把當年的一切都告訴我們,我倒要看看是那些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竟敢傷害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北翎明顯感受到了來自柔紗的恨意和怒氣。
她笑了笑,寬慰道:“這不都過去了?”看了看墨染和柔紗都是一副不知道不罷休的表情後,終於作罷,嘆了一口氣,講了起來。
這樣,三年的故事一個一個被接起來,北翎回收發覺其實這些也不過是些皮肉之痛,最痛的還是雪御給她的傷啊呵……
真的,粉身碎骨都只是些小事情。
小事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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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塵子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