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人嗎?是人嗎?是人能幹出來的事?”
蕭掩忙道:“冷靜,冷靜,難受也就一天,我要跟你說的不是這件事。”
墨玉把耳朵豎起來,蕭掩道:“我一直心神不寧,感覺要出什麼事,一會你有空的時候幫我盯一下,看有什麼異常。”
墨玉蹙眉道:“盯著誰?你有什麼目標?”
蕭掩感覺這種心亂跟自己重生有關。
那到底是誰會出事?
李玉山的命運已經完全改變了,他無法預料。
他和李蘅遠的也是。
那麼是父親?父親在上輩子的時候阻止他謀反,阻止不了被他囚禁了。
再說他跟父親也不親近,死活他都不會心疼。
那除了這些親近的人還有誰?
又是李家人會出事嗎?
蕭掩想了一圈,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慌來自於何處,他根本就把李玉郎上輩子的死給忘了。
想不通,於是再次叮囑墨玉:“你就看什麼不對勁就留意就好了,我也不知道誰會出什麼事。”
墨玉用不耐煩的目光看著他:“就是使喚我,成親了了不起,哼。”
說完走向馬匹方向。
他的背影挺拔桀驁,可是他做的事從來都很穩妥。
蕭掩看著墨玉勾唇一笑,是呀,成親了,就是了不起,接媳婦去了。
*****
此時婚禮的禮服有遵從古禮的,穿青色。
李玉山說自己女兒和姑爺年輕,要趕時興,做的是大紅的禮服。
西池院作為新房了,李蘅遠在父親院子裡出嫁。
東邊稍間,人已經打扮好,滿頭的珠寶金飾,紅錦一襯,珠光寶氣。
院子裡的女人奔過去看新娘子,那邊傳來陣陣嬌笑聲。
李玉山也換了一身緋紅色摻著青色花邊的長袍,頭戴一頂紫金冠,威武的氣質煥然一新,多了許多威嚴的貴氣。
他揹著手走出隔斷,看見的下人忙停止笑聲屈膝行禮。
李玉山揮揮手就過了,沒有特別留戀,他直奔女兒房外的落地罩後,那裡站著一個穿著綠衣服的少女。
少女墊腳望著喜房裡面,嘴角掛著笑容,眼睛也笑眯眯的,一臉嚮往。
李玉山走到她身後問道:“怎麼不進去,在這裡能看清楚嗎?”
“國公?!”七娘回過神來,忙給李玉山行禮,後道:“我進去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你怎麼了?”
她是被人強暴過的女子,雖然不算是寡婦之類,但是不祥。
成親的新房和生育的產房寡婦是不可以進的,這是規矩。
面對李玉山的咄咄逼問,七娘只是無奈的笑,最後搖頭道:“這裡挺好,裡面擠。”
李玉山一下子抓住她的手,道:“咱們一起去看阿蘅。”
他的大手粗糙有力,七娘早就碰過一次,這是第二次,雖然沒有第一次驚心動魄,可是附近還有人呢,她羞急的漲紅了臉,聲帶求饒道:“國公。”
李玉山朗聲一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有那些說道,你叫我一聲國公,現在是在國公府,就得聽我的話,走,咱們去看女兒。”
女兒……
他對她說女兒……
七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想錯了,但是確實又驚又羞,腦中一片空白,腳下也像是踩在棉花上,飄飄然的任由他擺佈。
等他們二人進到房裡了,迎上四面八方詫異的眼神,她才反應過來:“……”
七娘要甩開李玉山的手。
李玉山見屋裡都是跟七娘差不多的同齡人,怕她難堪,這時候就放開了。
然後走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