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好,槍法好,能夠輕鬆搞到軍火,是特種兵的可能性很大。但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屬於軍隊內部的醜事,軍隊肯定會進行遮掩的,我們要得到情報就難了。”
張振義思索片刻,又道:“目前可以肯定的是,好人一定跟古董專家艾教授有關,只是從這方面也找不到有力的線索,艾教授人脈太廣了,無異於大海撈針。”
“幹嘛我們非要調查好人,他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案子嗎?”蔡明珠又問。
“這個……”張振義凝重的臉上現出了濃烈的疑惑,兩條粗粗的眉毛幾乎皺到了一起。“到目前為止,除了私自藏有槍支,倒是沒有大的劣跡。但如果他是特種兵得話,那這也算不上什麼。而且,他從隔離區出來的時候,聽說就被軍隊繳了槍械。可是軍隊並沒有抓他,其中內情就不得而知了。現如今提到要抓捕好人,駐守在江城的軍隊都不再配合,好人跟軍隊的關係實在是可疑。至於好人做的事情,好事倒是有幾件,這是很清楚知道的。所以,為什麼調查他,我也說不太準。可能他本事太大了吧,想要弄清他的底細,以便於控制。”
“就為了這個?”蔡明珠語氣有點抱打不平的意思。
“這個理由已經足夠了。這就好像我們調查犯罪組織,只要是有犯罪跡象,我們就要調查清楚,以便預防對方犯罪。好人有這麼大的本事,雖然他總是自稱好人,但我也很少見壞人承認自己壞的,做盡了壞事還以為自己好的大有人在。如果好人做壞事的話,那肯定就是天大的壞事,所以肯定要調查清楚。就算不把他抓起來,也要搞明白他的底細。只可惜軍隊不肯合作,要不然就不用周折了。”
張振義嘆了口氣,又道:“遇到好人,儘量迴避,不可硬來,一切以任務為重。我們目的是查到殺死艾教授的兇手,至於其他的事情稍後再說。”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就憑我們這點警力,要想抓住他,也很困難。”
其實,何止是困難,簡直是不可能。
之後警車裡就比較沉默了,王笑沒有再聽到有營養的話。果然與他料想的一樣,警察知道他到了京城,而且先前監控了他,只是被他發現了,反過來跟蹤警察。現在警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但知道他肯定會跟著湊熱鬧。而且,在抓到殺害艾教授的兇手之前,警察是不會跟他較勁兒的,畢竟殺人案給警方壓力最大。
這個情況真是再好沒有了。
一個破落的街道,道路兩邊都是擺地攤的。
當警車駛入街道的時候,擺地攤的人都有些緊張,但看清了不是城管部隊,多少有些放心了下來。警察的職責是抓捕罪犯,不是管擺地攤的。
警車在路邊停下。
張振義帶著一幫警察下了警車,一邊打著手勢一邊分佈任務。
“你倆這邊,你倆那邊,剩下的跟我來。”
警察分成幾組朝著一個停車場包圍了過去。
這個停車場在一家小型超市前面,主要是用來存放腳踏車的,周邊有一些小攤販,賣風味小吃的,搞手機貼膜的,還有乞討要錢的。
這年頭就是這麼奇怪,乞討也成為了一種職業。經常有新聞報道,乞討收入特別高,比當白領賺得多,存款有百十來萬,家中蓋著小洋房,白天在街上乞討,晚上就去住大賓館。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滋生這種怪現象已司空見慣。
但這個乞丐應該是一個真正的乞丐,而不是那種職業的乞丐。因為這個乞丐看上去真的很慘,一雙腿好像殘廢了一隻,腿上的面板就像是乾癟了一樣,萎縮的像老樹皮一樣難看,他根本就站不起來,而是趴在地上,往前挪動。在他的手拿著一個有破洞的飯盆,裡面放著一些零星的鈔票,拿飯盆的手還直哆嗦。
天氣炎熱,乞丐滿頭大汗,嘴唇卻很乾裂。他先顫抖的拿著飯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