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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他們這部劇的男人長得很帥,甚至比他們這些在藝校裡面顏值處於中上水平的人還要帥氣硬朗,若是沒人提醒,他們還真以為殷承珏是演員之一。

殷家的事情鬧得轟轟烈烈,最後以豐程達慘敗收場,可見算計殷家的下場。

殷承珏也正好順著秦琳琳的聲音看過去,假裝在回應,實則在看容瑜。

四目隔空相對,容瑜舔了舔嘴角,晃了晃手中的飲料,給殷承珏比了一個贊。

殷承珏勾唇,摸了摸鼻子。

容瑜略顯迷茫地眨眨眼,忽然意識到什麼,用拇指指腹將沾到了自己鼻子上的沙拉醬抹去,然後……眼神帶笑的看著殷承珏,伸出舌尖,將指上的沙拉舔去。

兩人的動作很小,所以哪怕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也沒人察覺,嗯,除了莎莉。

莎莉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互動,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但不管莎莉如何在心裡發怒,拍攝還是得照常進行。

今天的形成安排得很滿,所以大家在飯後小憩一小時之後,就要開始拍攝衝突性最強的那一幕了。

這點也是陳導和劉副導演的建議,因為這一場很重要,需要先預覽一下成效,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之後整改的時間也多,不然到了拍攝後期,萬一時間不夠充裕,需要趕工,就沒有時間來磨了。

當然最關鍵的是,衝突性的劇情更容易讓演員們進入狀態,這些演員大多都是新人,還有很多需要打磨的地方。

嗯,還有一個隱晦的一點,就是陳導決定先殺殺威,讓這些人知道他是一個要求嚴格,不要一點瑕疵的導演,最好能罵哭那麼一兩個,讓別人認識到工作狀態的他就是個戰鬥機,這樣以後拍起來會更容易一些。

在這一場裡,午瀟清遭遇危險,因為他在尋找線索的過程中,竟然幸運地找到了兇手關押人質的地方,在他試圖救出人質時,卻被歹徒偷襲了。

被悶棍敲暈之後,醒來的人變成了午瀟夜,也就是那個副人格。

午瀟夜開始和歹徒周旋,他抓住了歹徒不敢立刻殺了人質的心理,語氣平靜的安撫著歹徒。

可這一案中的歹徒是一個有著病態審美的神經病——他喜歡收集小孩子的舌頭。

所以在面對午瀟夜的安撫時,他的眼神中滿是瘋狂,他根本沒法好好地溝通,只想著驅趕午瀟夜,然後去割下人質的舌頭。

午瀟夜只好換一種方式,引導歹徒說出自己的過去。

在歹徒抓著人質的手稍微放鬆時時,重案組組長破門而入,直撲歹徒,歹徒想去搶人質,卻被午瀟夜一腳踢開,其他組員立刻聯手製服了兇手,將他死死地壓在地上。

這一幕最關鍵的地方就是午瀟夜的嘴炮,嘴炮的方式,時機,神態,動作,必須要把握到位,不然就是一個單純空泛的唸白,毫無說服力,更別提讓歹徒精神鬆懈了。

畢竟觀眾們又不是傻子。

因為人質是一個小孩子,秦琳琳請了一個小童星來飾演這個小孩子。

這位小童星的媽媽和秦琳琳的關係不錯,所以秦琳琳一說想借用一下,小童星的媽媽就把他打包送過來了。

這一幕對於小孩子的要求不高,只需要他一直哭一直哭就好。

很快,攝像機就位,演員就位,隨著陳導一聲「action!」,鏡頭中出現了容瑜的身影。

穿著一身黑色牛仔衣的容瑜途徑一個廢舊的倉庫,卻在即將路過時,腳下踩到了一個紅色的花蝴蝶發卡。

容瑜挪開腳,將那被他踩斷了的發卡剪了起來,眼睛眨了眨,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很快,他雙眼崩射出了一種奇異的光彩,立刻轉身,環顧四周,最後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廢舊倉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