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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維政從搬指裡找出一套陳錫山先生的《孫子兵法》書法藝術,交給劉裕做字貼,讓他照著寫。劉裕高興的接過《孫子兵法》書法藝術,開啟,大聲朗讀:“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將,五曰法。道者,令民於上同意,可與之死,可與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陰陽、寒暑、時制也;地者,遠近、險易、廣狹、死生也;將者,智、信、仁、勇、嚴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將莫不聞,知之者勝,不知之者不勝。故校之以計,而索其情,曰:主孰有道?將孰有能?天地孰得?法令孰行?兵眾孰強?士卒孰練?賞罰孰明?吾以此知勝負矣。將聽吾計,用之必勝,留之;將不聽吾計,用之必敗,去之。”
陳維政很驚奇的看著劉裕,問:“這些字你都認識?”
“認識。”
“能弄懂一些意思嗎?”陳維政問。
“一點點,我讀過《孫子兵法》,陳爺爺教的。意思是說:發動戰爭,是國家大事,關係著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必須謹慎。”劉裕說。
“行,讀過更好,理解意思更有助於書寫。”陳維政說完,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走向自己的房間,口中唸唸有詞:“發動戰爭,是國家大事,關係著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不能不謹慎。有道理,也沒有道理,多少戰爭,都是利益驅使,哪裡有什麼正義和非正義。遠古的學者,還知道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現在,無論是海灣還是北非,從來就沒有考慮過人民的生死,國家的存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西方全是強者邏輯,我們用仁與善來對付,還沒碰上,就已經敗了!”
幾天來,陳維政第一次有了困的感覺,倒到床上,沉沉睡去。
劉懿知道陳維政積壓了幾天的緊張終於得到釋放,心痛的看著他,幫他蓋好被子,走出去,跟奶奶聊天。
一覺睡醒,已經是晚上九點,陳維政從房裡拖著布鞋走出來,發現區傑和鄭建一正坐在沙發上聊天,阮蕾挺著不小的肚子,跟陳麗萍、劉懿在看劉懿在首都的收穫。
“來得正好,陪我喝點。”陳維政說:“中午在姑姑家吃,我還沒有過癮,三哥就翻了。”
“誰能陪得起你!”區傑說:“紅河第一酒棍。”
“不只是紅河,中國我看也不一定能找出幾個這麼能喝的。”鄭建一說。
“行行行,不跟你們斗酒,只是大過年的,不喝一杯也說不過去。”陳維政說。
“那是你不在!”區傑說:“我們可沒少在這裡喝。”
“呵呵!”陳維政知道,自己和劉懿不在慶山的這十來天,全靠區傑鄭建一和汪洪濤一家幫自己陪老的,帶小的,心裡很感謝。
鄭天天十歲,動手能力很強,特別喜歡一些*作能力強的益智姓遊戲,陳維政在首都發現了一款組裝摺疊箱裝腳踏車,拆開裝盒就是一個20寸的方箱子,一開啟,幾分鐘就可以組裝成一輛腳踏車,還是變速的那種。專門買了一輛給鄭天天,果然,一看到,鄭天天就琢磨上了。
把區傑的手提箱交給區傑,告訴他,他的位置是慶山軍事實驗區的高能技術開發基地主任,中校。手提箱裡有相關檔案和資料,還有服裝和全套徽章。
區傑開啟手提箱,呵呵笑道:“莫名其妙,又升官了!我當主任,你做什麼?”
“我的更莫名其妙!”陳維政說:“辦公室在首都,雖然跟你同在總技術部,但不是一個部門,我在通用裝備保障部的高能技術研究室,副主任,上校,光桿司令一個。”
“老鄭的委任狀已經到了吧?”陳維政問。
“我的早就到了,負責火炮開發基地,目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