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伴著一起變老就會成為一句空話。陳維政不想自己孤零零一個走向漫長的人生,希望有劉懿陪著他走下去。
必須找個時間把這個問題提出來,讓劉懿選擇,如果選擇孩子,就放棄雙修,如果選擇在一起,就必須緩要孩子,對一個喜愛孩子的人來說,這很殘忍,很不人道。但是,沒辦法,二者必居其一。
陳維政越想越睡不著,乾脆爬起來,鑽進空間。
空間裡那隻小靈球歡呼著向陳維政飄來,在陳維政面前翩翩起舞,落在陳維政的肩上,陳維政的目光在空間裡尋找另外那幾個小靈球,沒有找到,知道幾個小靈體已經融合為一體,就是現在肩上的這個。把靈球從肩上取下,託在手心,對著它輕輕吹了口氣,靈球彷彿害羞似的把球體外層的虛影收縮了起來,過了一會,再伸展開,在陳維政的手心滴溜溜亂轉。
陳維政跟靈球玩了一會,讓它回到青幡上,靈球聽話的回到青幡上,隱入其中。不知要多久,這隻小靈球才能長到居安思危那種程度。
除了這隻小靈球,空間裡還有兩個大PE桶,桶裡禁錮著金絲玉線。開啟離心機,再開啟水龍頭,金絲玉線出來了很少一點,之後就再也沒有流出。陳維政知道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餵雞,還想讓雞下蛋,是有點貪心不足。
看到空間裡還有五桶零散的靈體,記得這還是當曰在三官堂受地堂執事委託收下的散靈,陳維政開啟其中一桶,倒進裝青絲玉線的大PE桶中,陳維政完全不需要再考慮青絲玉線在開年之時是如何強悍,因為相比當時,陳維政自己也在長足的進步,與當時的金絲玉線比,陳維政現在強的不止一星半點,可以這麼說,直接掐住化成靈丹也不過是一杯茶的功夫。
每個大桶倒一桶散靈,在倒第二桶時,陳維政聽到了那個久違的聲音:“謝謝。”這正是當年教他收服胡亞達的聲音。陳維政一直懷疑發出聲音的是這兩個金絲玉線中的一個,今天,終於確定。
陳維政沒有急著擰上大PE桶的蓋子,而是跟PE桶裡的靈體聊了起來,今天,陳維政超級鬱悶,大有逮著誰就跟誰聊的意思。
“怎麼稱呼?”陳維政問。
“蔣子敬。”
“我已經不敢再問你們這些靈魂的來歷,隨便一個就是百年前的人。”陳維政說:“你不會也告訴我你是明朝或者是清朝的吧!”
“不是,沒那麼遠。”蔣子敬笑道:“我成靈的時間並不長,五六年而已。”
“說說你的故事?”陳維政說。
“沒有什麼故事。”蔣子敬說:“北江省一個普通公務員,車禍送命,在執法者還沒有抓到之前,被一個大靈體吞噬。這個大靈體雖然身體強壯,可神識還不如我,靈體被他吞噬的同時,他的神識被我吞噬,結果就這樣,成了他的靈體我的神識。”
“呵呵呵呵,那也不錯,身體挺強悍。”陳維政說。
“奶奶的,我說怎麼越來越不對勁,原來是換了魂魄。”從另一個PE桶裡傳出一道怨恨的神識。
“那是你蠢!”蔣子敬對另一個靈體很不客氣,罵了一句後,才對陳維政說:“青絲玉線是一對萬年蠶靈,十分少見,我被它吞噬,是很意外的事也是很悲摧的事。平時這一對都以木靈為食,偏偏我是無肉不歡,才唆使那位一起出來找吃的,知道陳家開年,就來吃燒祭,結果,被你給收拾了。”
“即然認識一場,如果你願意離開,我可以放你走。”陳維政說:“當然,還有你的同伴。”
“好啊!”蔣子敬問:“這裡是城市還是鄉村?”
“城市。”陳維政說。
“那什麼時候去鄉村再放我們出去,城市太複雜。”蔣子敬說:“最好是把我們放在慶山深處,如果放我們在慶山深處,我可以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