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一把拉住她,陳羽燕回過頭來,疑惑不已:“冰姐,你拉我做什麼?”
韓冰坐在那裡,歪著頭看她,笑著說:“人都沒事了,你急什麼?你老實和我說,是否還請了什麼人幫忙,否則孫局長怎麼說陸弘自己洗脫了罪名?”
“沒有,這事我就和你說了而已,沒找其他人。”陳羽燕頓住腳,聞言也大是驚奇,難道說陸弘沒事了還有什麼隱情?
韓冰突然笑了,絕美的容顏就像冬雪融化了一般,她也站了起來,收拾夾子,拿在手上,呵呵說道:“遇上奇怪的事了,走,我也跟去看一看。”
“什麼奇怪的事?”陳羽燕奇怪地問。
“先不要問,看看就知道了。”韓冰拉著陳羽燕要走。
陳羽燕在門口要付帳的時候,韓冰阻止了她,說:“羽燕,這次沒幫上你的忙,就不用你請了,我付。”
陳羽燕急著說:“那怎麼行,說好請你的,再說你昨天也幫過我了。”
韓冰握住陳羽燕要掏錢的手不放,一臉堅決:“羽燕,你再和我客氣我就不理你了。走吧,你不是急著見你的陸弘麼?老闆,這次的錢記在我的帳裡吧,過些日子一起結算給你。”
韓冰是這裡的常客,老闆與之熟悉,聞言點頭。
接著韓冰不理會陳羽燕的反抗,硬著把她拽出了店門,在路邊打了計程車趕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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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陸弘病房。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太陽已經開始下坡。
明亮的陽光透過西窗的玻璃照射進來,整個房間光亮明麗,細微的灰塵在光柱中纏繞飛騰。
這一刻,陸弘端坐在床邊,半眯著眼,打量眼前站著的兩人。
蔣宏筆直地站在床邊,一手捧著衣服,一手拿著袋子。衣服是陸弘昨天穿的衣服,袋子裡裝的也是他的手機與手錶。
蔣宏把衣服與袋子放到陸弘跟前,退了一步。
“怎麼,我可以走了?”陸弘笑著問道。
蔣宏沉聲說道:“兇手已經抓住,你是無罪的,可以走了。”
陸弘沒有避諱兩人在場,反正都是男人,他當著蔣宏與謝鋒的面把病號服脫了下來,換上他自己的衣服。
他要立刻離開醫院,這個鬼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呆了。
換好衣服,戴上手錶,開了手機發現有幾個未接電話,有宿舍兄弟的,有陳羽燕的,就是沒有他最希望看到的秦慧的來電。
他頓時傷感起來,大是失望。
一邊整理衣服,陸弘一邊說:“蔣隊長,兇手是誰?他怎麼說?”
蔣宏答說:“一個外號叫榮哥的人,是那一帶的混混頭目,幫兇是他的手下石頭。黃毛與他老婆偷情,他氣憤不過就殺了黃毛,剛好你又經過,把你敲暈,嫁禍於你。”
陸弘翻著衣領的手頓住了,拿眼看了一下蔣宏,笑了:“就這樣?”
蔣宏眉頭一挑:“就這樣。”
陸弘還是笑道:“你信不?”
蔣宏聳聳肩:“他們這樣說,又沒有其他證據,不信又能怎麼樣?”
“那最基本的總要說明一下吧?為什麼要背後襲擊我?”
蔣宏笑著說:“他說要搶劫你?”
陸弘愕然:“這理由,真他-媽-的給力!”
蔣宏聳聳肩表示無奈。
“你們要結案了?”陸弘又問。
蔣宏點頭說道:“既然兇手已經抓到,也承認了罪行,不結還能怎麼樣?說回來還得多謝你,如果不是有你提供的諸多證據,還真沒那麼容易抓到兇手。你甚至連人家的外號都說出來了,只要一搜,抓他們還不容易!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