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起來;而華梅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能忍,竟然再沒提起許晚晴,就像平常一樣過日子。
許壽笑了笑:“你的事情忙完了?”
“我能有什麼事,天天去喝茶。”華梅輕笑一聲。
她是在婦聯工作的,每天都很輕鬆,一年都頭都沒多少事做,沒事就自由活動。
許壽點點頭,踱到廳裡沙發一頭坐了下來,指著另一頭說道:“你也坐吧。”
華梅看他眉頭緊鎖,心裡一咯噔,急忙問道:“老許,是不是有什麼事?”
許壽靜靜看了她一眼,點頭說道:“我……是有點事要和你說。”
華梅坐下來緊張問道:“你一向都不和我談瑣事的,說吧,什麼事?”
許壽沉吟說道:“我記得你華家有幾個子弟在商場上也經營得不錯吧,好像也挺有勢力的。”
“你問這個的意思是?”華梅有點不解,許壽能有今日的權勢,當然與她孃家的幫忙分不開。京城華家,也是一大家族,政治經濟都有建樹,數十年不敗。
但是許壽這個人不大願意和華家子弟經濟上有什麼糾纏,比如他在珠江主政,按理說他應該為華家子弟大開方便之門的。但是他偏不,為了他的名聲,他硬是不準華家子弟把手伸到珠江來。
為此華家的人都幾次數落他的不是了,華梅每次回孃家都遭受大家的白眼。但是她也沒辦法,嫁雞隨雞,許壽硬要這樣做,她說一兩次沒用也就不敢說了。
現在聽得丈夫主動提起這些事,她也就大為驚奇。
許壽為難說道:“他們之前不是說要在珠江做生意嗎?你幫我問問,他們誰還願意來的,我……同意讓他來。不過只許一兩個,不要太多”
華梅更驚了:“老許,你這是……為什麼?”
許壽一時為難,嘆道:“你別問了。你就問問,誰要來就快一點,就這幾天,過期不候”
“你不說明白我怎麼放心讓他們過來?”華梅急道。
“你別管,誰來了你讓他找我吧。”
“你不說我不叫,你要叫你自己出面”華梅也來氣了,“我說老許,我們還是不是夫妻,到這個時候你還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嗎?”
“我……”許壽猶豫了一下,“我想找一兩個有化妝品業務的人來幫忙……”
“化妝品……”華梅一開始還不解,仔細琢磨,愣住了,抬起頭來一臉訝色,“老許,你……好像你那個女兒還是一個化妝品公司的小老闆吧?”
許壽急道:“她不是老闆,只不過是一個股東的代理人。那家公司很有潛力,讓京城一些勢力看上了,要找他們麻煩。晚晴她也是被綁上這船的,我……”
華梅一時沉默。
“華梅?”許壽不安地叫了一聲。
“別叫我”華梅突然大聲叫道,“我煩著呢”
“華梅,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但是……”
“但是她是你女兒,是不是?”華梅嚯地站了起來,冷冷地盯著許壽,“你女兒現在有麻煩,你就想保護她,為此還想利用上我們華家的勢力許壽,你臉紅不臉紅,那不是我女兒,是你跟外面生的私生女,你……竟然還敢叫我幫她,你……你眼中到底還有沒有我”
“沒有我會和你說這些嗎?”許壽嘆息說道,“我已經有其他佈置了,不過還是不放心,想多一層保障而已。”
“是啊,多一層保障,我華家的名頭當然可以扯虎皮做大旗”華梅冷笑不已,“許壽,你太狠了,你在外面有私生女,我不和她計較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竟然還好意思讓我幫她?你把我當什麼了,她的保姆嗎?對你這個女人你就這麼關心,對我們女兒呢,你有這樣關心過嗎?”
許壽皺眉:“你不要上崗上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