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找到你。”
“好。”她同意。她不在乎用什麼名字。此時此刻,她什麼也不在乎;她只想獨自一人、只想睡覺。
她拿起皮包下車。在她關車門前,魯提傾身過來說:“我們會把你的衣物送過來,你在這裡等就是了。”
她非等不可,莎蘭心想,目送韓警探的車遠離。除非叫計程車,否則她哪兒也去不了。她的休旅車還停在藍家。
她累得走不動,在原地佇立良久,希望傍晚的陽光能趕走從骨子裡發出的寒意。萬一櫃枱人員不讓她住在這裡呢?如果他們今天有看電視,各臺的新聞報導都會有她的面孔和名字。他們甚至會認為她從警局逃出來,但哪有嫌犯會笨到在逃脫後投宿在警局附近的旅館?
一整天的折磨耗盡她的力氣,使她頭昏眼花地搖晃了一下。她閉上眼睛,努力站穩。
“席小姐?”一個輕柔、猶豫的聲音說。“莎蘭?”
她精神恍惚地張開眼睛,發現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