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足夠多,讓得吃慣了米飯極少吃麵包的何玄連和何亭亭的兩個小堂弟直接吃了個飽,一點米飯都沒沾。
何亭亭吃了大半碗米飯,也吃了一個麵包,吃得飽飽的。
吃完飯小睡了一會午覺,何亭亭就起床,仍舊和李真真、王雅梅、劉君酌坐了劉從言的車回學校。
上學了沒過兩天,何亭亭從周有蘭口中聽到了很多關於自己的流言,這些流言的主要中心,都是她和劉君酌玩,是不應該的,是不對的。
甚至,這些流言還影響到她和劉君酌競選班幹部了。
最終的結果是,班長和副班長兩人都沒有競選上,只撈到了語文和數學的學習委員。
看著那樣的結果,何亭亭感到很委屈,劉君酌就像她哥哥一樣,她為什麼不能和自己的哥哥一起玩一起說話啊?
周有蘭說,“可他不是你的親哥哥,是不能在一起玩的。聽說男女玩在一起,就是偷偷搞物件,這是不對的。”說到這裡,她四處看了看,壓低聲音,
“你在學校還是不要和劉君酌說話了,我聽他們說跟男人玩的女人是破鞋,你不要做破鞋。”
周有蘭懂得並不多,對搞破鞋的概念也不是很清楚,覺得差不多就說了出來,也不管說得對不對。
何亭亭有些不知怎麼辦了,她自然不願意被人叫做破鞋的。她見過那些搞破鞋的女人,被很多人一起罵,太慘了,連家裡人也跟著覺得丟臉,跟著嫌棄和唾罵。
還有,她有些擔心劉君酌沒能選上班長心裡不痛快。
想著想著不由得覺得,她不和劉君酌說話,明年就能和劉君酌一起選上班長,而且以後還不會被人笑話。
這麼想明白了,何亭亭就偷偷給劉君酌遞小紙條:以後我們在學校不要說話了,要像不認識的人一樣。
劉君酌大為不解,連忙扯了扯何亭亭,“為什麼啊?你生氣了?”
他這一叫,班上所有的同學都看了過來,滿臉的看熱鬧神色。
何亭亭大窘,氣鼓鼓的,但還是忍著了不說話,連忙又寫了一張紙條:其他女同學也不和男同學說話的,我們也不要說。總之從今天開始,我在學校就不跟你說話了。你也不許和我說話,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劉君酌收到紙條很是不高興,憑什麼在學校不能說話啊?
他扭頭看了看班上男女同學看好戲的臉色,捏著拳頭,控制住不讓自己去打人。
不過,他心中雖然不高興,但到底還是不敢跟何亭亭再說話,只決定哪天去了何家,他再跟何亭亭說明白——雖然很想住何家,很想去何家,但那到底不是自己家,他除了第一天,之後還是坐車回了城裡的住宅。
何亭亭當天低落著心情回到家裡,得知何玄白上午已經去了火車站,坐火車北上去京城了,心情更加低落,再看到自己種的蘭花有奄奄一息之態,低落的心情更是直落谷底。
真是什麼事都不順利,什麼都跟她作對!班上的同學不選她當班長,不讓她跟劉君酌說話,大哥又去了帝都,得過年才見面,現在連自己種的蘭花也跟自己作對,真是討厭死了。
何亭亭對著自己種的幾盆蘭草運氣,她明明是按照四季仙居給的冊子種植的,怎麼不但種不出素心的蓮瓣蘭,還差點種死了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自怨自艾了好一會兒,翻出小冊子認真看了起來,看著看著想起周有蘭爺爺說的,除了按照理論,還有自己的見解,又想起何學說的,理論要聯絡實際,便咬咬唇,收起自怨自艾,繼續琢磨怎麼種植了。
在去年,她種植的薔薇、月季欣欣向榮,讓得周老爺子甘拜下風,就算出師了。
現在,她偶爾會去探望探望周有蘭爺爺和交流種花技術,但大部分時間是自己摸索的,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