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都是一樣的,總是會在神經高度緊張之後,想放鬆一下。雖然沒有像李凡愚一樣乘坐飛去去達喀爾亂逛,但是此時的集結地內也是一片歡歌笑語。
經過了一天的高強度比賽,在夜晚來臨之際為賽車做好了保養和維修的人們,正在圍著篝火說笑談天。
雖然明文規定車手在整個比賽之間不能飲酒,而且只能吃食賽事方規定發放的食物,但是這條禁令對於維修組的技術人員倒是不奏效的。
李凡愚回來的時候,就正聽到那些車隊的維修機師在高聲談論著比賽的情況。
因為正信k2車隊強勢的表現,而讓這些人失去了贏得冠軍,或者說贏得榮譽和及金錢的機會,所以看到李凡愚之後,風言風語自然是免不了的。
“嘿!瞧瞧這是誰回來了?”
“這不是冠軍先生,或者說是……呵呵、”
“肇事者先生,來喝一杯!看啊,我們從法國帶來的啤酒。來兩打,明天接著在路上打保齡球。嗖……嘭!不過下一次你可得瞧好了,要撞人的話可別盡挑女人下手,噗哈哈、”
機械師們不像車手。
達喀爾這種賽事的舉辦頻率太低,一年就那麼一次,所以很少有車隊專門豢養支援團隊,就為了每年這麼一次的賽事那樣的成本太高。
所以就算是那些豪強車隊,參加達喀爾的車手每年不變,但是車隊後援團一般都是抽調別的賽事裡的出色技師,或者是直接以僱傭的形式,臨時組成的。
所以對於這些人來說,車隊的輸贏跟他們的關係,就只剩下能否拿到獎金與否了。
這樣的從屬關係,讓機械師們散漫的很。此時,面對讓自己丟掉獎金的人,已經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人,就開始找茬了。
看到這些人,李凡愚自然是不屑於糾纏的。
所以他直接無視那些風言風語,走向了正信車隊臨時搭建的帳篷。
帳篷之內,王瑞正和一群剛忙活完,臉上手上還帶著油汙的機械師們洗漱。
見到李凡愚歸來,王瑞嘿嘿一笑,道:“凡哥,回來的是不是有點兒太晚了?老實交代,去幹什麼了用了這麼久?”
李凡愚眉毛一挑,直接坐在了一張行軍摺疊床上,“大寶劍去了,你信嗎?”
“喲呵,凡哥什麼時候口味這麼獨特了?非洲黑妞你老人家也能下得去鳥?”王瑞嘿嘿嘿的擦了把手,賤兮兮的坐到了李凡愚的對面,把臉湊上前去,道:“嘿、凡哥,跟我們說說,乾女兒怎麼樣?”
李凡愚感受到這話裡的套路,嘖道:“咱們先說好了,這個字兒的發音應該是甘,而不是贛、”
“都一樣都一樣、”王瑞眉飛色舞,一臉的不純潔。
李凡愚一個大腳踹了過去,“滾蛋!”
一片鬨笑之中,王瑞猴子一般敏捷的閃開飛腳,帶著一臉的蕩笑。
等大夥笑夠了,李凡愚才揮了揮手,對王瑞道:“行了,不鬧。過來找你們有事兒的。”
“啥事兒?”王瑞見李凡愚放下了腿,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那天我和韓宇返回的時候,gps定位記錄你們有沒有儲存?”李凡愚正了正臉色,問到、
“有啊,這必須都得留著啊。咱們k2車隊可是第一次參加達喀爾這樣的長途拉力賽,比賽之中發生的任何情況,對於我們之後再參加同類賽事都是寶貴的經驗啊。所以所有的資料,就包括咱們隊員們的健康情況評估報告,我都留下來了。”
李凡愚甩了個指響,“太好了!你趕緊去把我和老韓營救賽璐璐那天的gps記錄找出來,我要去事發點一次!”
聽到這個要求,王瑞懵了:“啊?去那兒幹嘛?”
李凡愚哼哼一笑,透過帳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