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是惱怒報復性的在他肩胛邊咬了一口,兩人交脛相纏,明繡這麼輕輕咬在周臨淵肩上,只是讓他渾身更加緊繃,氣息更加粗重而已,等她反應過來自己惹了禍時,早就已經想念了她兩個月的周臨淵已經不能忍受的一把將她衣裳撕了開來,忍耐了兩個月,此時妻子溫香軟玉在懷,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就翻了身起來,將她壓在身下。
明繡回來之後,還沒來得及和周臨淵說話,兩人之間就開始親密,心裡多少覺得有些羞澀,一邊推了推他,小聲說道:
“別,今;今兒還要進宮的。”
感覺她一雙柔軟的小手不停的推著自己臉蛋,周臨淵心頭的火一下子燒得更旺,雖然她小手一直在自己臉龐邊推桑在他看來很像是撫摸一般,但是眼見著她含羞帶怯,白淨臉龐浮了紅暈,一副美不勝收的模樣卻偏偏不能親近,他湊了好幾次也被那雙小手擋住,乾脆一把捉了她的手,按在軟枕上頭,自個兒痛快的親了下去。
聽她還在有些抗拒,周臨淵模模糊糊的道:“等下再去”
明繡聽他這話,就明白他的意思,心裡既是有些甜他這麼久沒看到自己就想親近,可是又有些羞惱,忍不住就掙扎了兩下:
“等下,要遲了。”她掙扎著從周臨淵嘴唇下偏開臉說出這句話,這一番掙扎,就讓明繡有些氣喘吁吁了起來,而她在周臨淵身下磨蹭,帶來的後果也是極明顯的,周臨淵眼前只能看到衣帶半解眼神迷離的妻子,哪裡還聽得進她拒絕的話,一把掀起她的裙子,手順著光滑細緻的大腿摸了上去。
明繡羞得臉頰都快冒出煙來,兩人雖然已經成親兩年,孩子都這麼大了,可週臨淵除了才成親時的那天有過這樣急色的時候之外,其餘兩人歡好時,他雖然難耐,但從來都沒像這樣過,她回孃家住了兩個月,看周臨淵這樣子,應該就是忍了兩個月,以他之前總是喜歡愛親近她的模樣來看,能忍上這兩個月,應該也是辛苦的。
而他明顯又沒有碰過其它女人的樣子,這麼一想,明繡心裡就軟了下來,看到周臨淵已經忍耐不住,雨點似的吻落在她身上,輕輕癢癢的,帶起一股戰粟的感覺,她忍不住拱了拱身子,感覺到自己胸前的隆起被他握住,少了布帛的阻擋,他正肆無忌憚的揉捏著。
長指偶爾劃過尖端,也許是忍耐不住了,他力道比以前重了不少,明繡悶哼了兩聲,平時並不覺得周臨淵身材如何壯碩,他只是有些高而已,但此時被他壓在身下,明繡只覺得自已嬌小無比,有一種被他禁錮在懷根本無法逃脫的錯覺。
周臨淵眼神迷離,身上好似著了火一般,喘息聲更是重了不少,看明繡咬著嘴唇,臉頰紅得像抹過胭脂一般,眼睛裡柔得像是快滴出水來,再也沒能忍耐得住,一把拉起她的裙子,將裡頭的小褲褪了到她腳裸處,自個兒就擠到她雙腿間,嘴唇壓了下去,明繡的悶哼聲,消失在二人緊貼纏繞的嘴唇裡頭。
好在周臨淵雖然之前胡鬧,但是卻知道今日與往常不同,夫妻倆等下還要進宮,他一向是任性霸道慣了,可他卻不能讓明繡被人說了閒話,因此鬧過她一通,稍稍解了些心頭的思念之後,也就自個兒撐起了身子,屋裡一股曖昧的味道,兩人剛剛雲歇雨收,都是一陣不停的喘氣。
明繡覺得自己全身骨頭都像是是要快散了架一般,半躺在床上,周臨淵翻身下床,順手一撈,就將她輕巧的身子又給撈進了懷裡摟著,一副死也不肯放手的模樣,兩人大汗淋漓,屋裡雖然放著冰塊,可明繡卻依舊是覺得渾身都還熱,她衣襟期散亂,身上還穿著裙子,一隻腳裸還掛著小褲,裙下光溜溜的,衣裳裡頭的肚兜被之前周臨淵扯壞,可是從外頭表看起來,她竟然是好端端的,好像沒脫過衣裳般。
周臨淵之前慌了來不及,連她衣裳都沒脫,這麼一想,明繡還沒退燒的臉又開始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