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繡感覺自己的手指頭都快要抽筋了。
等到陽臺上的事情忙完,周臨淵和葉明俊也下樓來,見到明繡滿額頭都是汗水,頭髮已經粘成一股,他倆也沒有再歇息一會兒,除了鄭老道已經溜回房間之外,二人都過來幫著將晾乾的葡萄端進屋裡倒出來,又幫著明繡將葡萄洗淨後放進竹蓋子裡頭就著夕陽曬上。
三人都癱倒在靠背椅上,望著滿屋子的葡萄,雖然累得連眼睛都不想眨一下,不過心裡還是很開心,有種豐收的喜悅。
肚子咕咕的叫著,可是明繡卻感覺似乎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這時候她無限懷念起前世的掛麵來,直接燒水下碗麵條就能吃飽,現在還得自己燒火做飯。想到麵條,明繡更是感覺餓得慌,渾身直髮軟,嘴裡不停的吞著口水。
她好久沒吃麵條了,現在要想吃碗麵條還得自己用麵粉發酵,再用擀麵杖擀成麵條。各種工序複雜得讓她想想都會望而止步,平時因為懶得擀麵皮,明繡連哥哥愛吃的餃子都很少做,這麼長的時間,也不過包了兩三次而已。心裡不由的暗暗下定決心,等哪天得空了一定要擀些麵條出來,不過現在這種想法當然不能實現,眼前還有一大堆葡萄沒有處理完。
休息了一會,明繡認命的拖著疲憊的身子去廚房燒火做飯,鄭老道終於良心發現,也和兩個徒弟留下來拿了兩個大桶將葡萄剝皮去籽,再丟進去。他也不想做,可是思量了半晌,要是這麼偷懶下去,等下怕是加晚飯也吃不上,因此師徒三人都是哭喪著一張臉。
明繡端了飯菜出來,招呼大家吃飯,見周臨淵趕緊丟下了手裡的葡萄,臉上露出鬆了一口氣又嫌惡的表情時,明繡有些想笑,只是她自己現在也是看見葡萄就不自覺的神精開始緊張起來。
廚房裡頭還有一大堆下午時鄭老道打下來的鳥雀,這些小東西雖然靈巧,可是生命卻很是柔弱,有許多被鄭老道灌了內力的葡萄籽打到,已經眼見是活不成了,發出微弱的聲音叫喚著,數量還真不少。
明繡雖然心裡恨它們恨得牙直癢癢,可是見了這情況哪裡還能忍心吃它們,因此將那些精神稍微好一些的鳥雀們又放歸了山林,剩下的則是自生自滅,這樣的小東西,可她連想要醫治也不知道從何處下手。
周臨淵是練武之人還好,明繡洗了一下午的葡萄,和葉明俊兩人抓著筷子的手都有些發抖,兄妹二人互相望了一眼,都覺得有些好笑。
葉明俊幫了兩天忙後,已經到了開學的時間。周臨淵也要練武,能幫明繡的時間也有限,但是重活兒累活兒大家都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剩餘的不過是繁瑣的工作而已,她一個人多花費些時間也能做得完,因此又接著忙了十來天,將樓上的罈子裝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一些陶罐就準備用來做其它用途。
將最後裝了葡萄的一個罐子用一些結實的布包得緊緊的,邊上拿布條紮了個結,又從準備好的桶裡舀了些溼泥上去,將罈子口緊緊的捂住,這才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忙完了,明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渾身都是汗,衣服也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明繡轉到廚房,灶上大鍋裡裝滿了水,就著中午煮飯時剩下的火星,而且天氣這麼熱,水居然還是溫熱的。她將水倒進桶裡,提上樓倒進浴桶裡。
泡在溫熱的水裡,好似這些天的疲勞都得到了鬆緩般,明繡眯了眯眼睛,小心的拿了皂角將頭髮搓洗了一遍,才懶懶的靠在桶的邊緣。
樓下不時傳來周臨淵練武的聲音,也許是前些天弄葡萄耽擱了他不少時間,現在越發的認真了起來,從前練得晚了師徒二人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最近好似不約而同的早起晚睡了,平時她睡覺了還能聽到聲響,早上起床時院子裡已經有二人的身影了。
現在藤上的葡萄都已經被摘得差不多,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使用異能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