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攝入了照片和影像之中。
伊娃沒有理會記者們,她甜甜的對我笑笑,並把手放在了我地臂彎之中,暗自一用力,由她帶著我往前面走去。
短短十幾米的距離,我們起碼被照了上萬張的照片,強勁地光燈照射之下,讓我有了一種想將他們全部用水沖走的衝動。
幸好伊娃和我的步伐夠快,進入了這家酒店的大門後。身上籠罩的嘈雜聲音猛地一鬆,頓時有了一種輕鬆的感覺。
也就是這麼短短的一分鐘時間,我額頭上已經隱約可見汗水,伊娃卻還是那副閒庭逸步的優雅,比起我來,要高貴得多。
我沒有嫉妒伊娃表現的意思,因為她可是我地女人,她表現得越好。不也越是為我臉上爭光嘛!
一個完全是歐洲古宮廷打扮的主管,早就恭候在了一旁,看著他下面緊繃的白色褲子、上面的花式襯衣外加寬大的禮服,再配上特製的捲髮,上面抹滿了髮油,使得我有了置身於古代的感覺。
“尊貴的伊娃公主殿下、尊敬地先生,親王在裡面休息,請問你們準備直接去晚會場,還是去親王的房間?”毫無疑問的,這位宮廷主管說的是號稱“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法語。韻味非常的流暢,和我平時說的很不一樣。
伊娃想也沒想的道:“薩丁叔叔,我還是去見父親好了。”
“好的,公主殿下,你們請跟我來。”薩丁恭敬的一行禮,帶著我們穿過了大堂,往另一邊地小包廂走去。
穿過大堂和走廊,沒有,薩丁已經站在了包廂門口,輕敲兩聲後,平和的對“親王殿下,伊娃公主來了。”
“讓她進來吧。”裡面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等我們推門進去後,只見一個不小的豪華房間裡,一箇中年的英俊白人男子,正舒服的躺在藤椅上,手中拿著一本書籍,沒有一點我想象中的親王架子。
利瑪德親王看了看我們,沒有和我們說話,而是對著薩丁道,“辛苦你了,外邊的客人怎麼樣?”
“回稟親王殿下,外面已經來了十二位客人,還剩下七位沒到,不過根據警局的護衛人員彙報,他們都在趕往這裡的路上,最多半個小時就會到達。”
“那個老傢伙呢?”利瑪德不經意的問道。
他沒有說“老傢伙”的名字,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個稱謂指的是誰,“威廉公爵還沒有過來,不過據陪同他的官員們表示,這次威廉公爵很是有信心獲勝。”
“哼!勝利不勝利,豈是他一張嘴巴就能決定的!”利瑪德親王譏諷的道。
利瑪德親王有個習慣,凡是威廉公爵支援的,他都要反對;而凡是威廉公爵反對的,他肯定要支援,據說這樣的恩怨起源於很早很早以前,具體是什麼,兩人從來沒有透露過。
沒想到這一次,第一個和他唱反調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寶貝小女兒,“爹地,話不能這麼說,單單憑著這一次威廉公爵拿出的《戰鬥的泰梅萊爾號》,您就不能勝過他了。”
“你這個丫頭!”利瑪德親王勃然大怒,“你到底是誰生的?居然敢和老爹我作對!”
薩丁乃是聰明的人,他情知這種場合自己絕對不適宜出現,連忙一個告退,飛身跑出了房間,還順手拉上了房門,不至於讓這兩個尊貴的大人物的吵架聲洩露出去。
“我哪裡是和你作對,這本來就是事實。”伊娃絲毫不畏懼老爸,邊說邊拉著我坐在了他對面,還很親密的依偎著我,“你準備的畢加索所畫的《畢加索夫人》,比起特納大師的巔峰作品,明顯的差了幾個檔次。”
“那你要我怎麼辦?”利瑪德親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竟然從伊麗莎白那裡拿了這副超級寶貝來!不就是仗著他說伊麗莎白的表弟嗎,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