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瞥去,意示他不要胡鬧。
徐鎔聿偏要胡鬧,當眾把手摟在了他腰上,然後告訴記者,“我要結婚也只會跟他結!你們不要這麼喜新厭舊,半個月前還偷拍我們約會呢!”
陸懸的臉已經要被周圍的視線盯得起火了,他抓著徐鎔聿的手推人推開,和記者解釋,“親王殿下和大家開玩笑,長途飛行殿下累了,下次再接受採訪。”
徐鎔聿的臉頓時沉下來,陸懸推他走,但他腳釘在地上不動,陸懸無奈地轉向他看去,用嘴說:“別鬧好不好?”
“給你一分鐘。”
徐鎔聿留下這一句轉身走了,oga不知所措地左右看了看,連忙追上去,但有記者不死心去攔他,差點把他推倒。
“請小心。”
陸懸上前扶住了oga,眼睛不自覺地打量過去,oga並不都是柔弱纖細的,但眼前的oga確實符合了很大一部分alpha對oga的想象,慌張的眼神像只走錯路的小動物一樣,讓人無法說他的不是。
“謝、謝謝。”
oga小聲的地道謝,說完才意識到手還在陸懸手裡,連忙收回來對道歉,“對、對不起。”
陸懸隨即站起,“不用客氣,這是我的職責。”
“謝謝。”oga又道了一聲謝,“那我走了。”
陸懸攔住了後面的記者,oga連忙小路離開。
眼見採訪的人都走了,記者不甘心地轉過來圍住了陸懸。
“請問陸少校,對親王找到高匹配率oga有什麼看法?他們什麼時候結婚?”
陸懸從小被皇室收留,和徐鎔聿一起長大,在他小時候所有人都說他是徐鎔聿的“童養媳”,甚至在星網上有人建了專門的網站,記錄他們從搖籃到婚禮的過程。
可惜他16歲時,腺體停止發育,成了一個沒有資訊素,不能被標記,更不能懷孕的殘次oga。
300年前,人類經歷了一場失去繁衍基因而瀕臨滅絕的危機,最終讓人類度過那場危機的,是第二性別的出現。
這300年裡幾乎全人類都把生孩子當成了使命,別說皇室,只要是個正常人沒有不想生孩子的。
從那之後記錄他和徐鎔聿的網站消失了,周圍的聲音也都變了,不是說他配不上親王的,就是罵他生不孩子的殘次品。
偏偏徐鎔聿不在乎,恨不得把他們那點事讓全人類都知道,結果就是他被罵得更厲害了,說他纏著徐鎔聿,勾引徐鎔聿,甚至咒他早點死。
所以這個問題問別人只是問題,問陸懸,等於直接問他“徐鎔聿和oga結婚了你要怎麼辦”。
陸懸保持著禮節回答:“抱歉,我沒有權利評論親王的事,如果有任何訊息會召開新聞釋出會,請你們有序地離開。”
一個記者小聲嘟囔,“不過是殘次的oga,又不能生孩子,早晚被甩,裝什麼裝!”
陸懸猛然朝他看來,嚇得他一抖,但陸懸只是看了他一眼,連表情都沒變一下就走了。他不禁在心裡又罵,狐假虎威的殘次品誰怕你!
飛行器是現在主要的地面交通工具,種類很多,徐鎔聿一般在城市裡出行用的都是一架商務飛行器,是特別定製的,艙內空間很寬敞,主要的座位是兩張相對的雙人沙發,沙發後面是四個保鏢位。
陸懸上去,見到徐鎔聿和oga各坐了沙發的一邊,平時他坐的是oga現在坐的位置,此刻目不斜視走向了保鏢位。
“陸懸,過來。”
徐鎔聿突然命令,陸懸腳步遲疑了一下走過去,徐鎔聿不耐地問:“怎麼這麼久?你理他們做什麼?直接叫他們滾就行了。”
陸懸恭敬地站直低下頭說:“殿下,就是因為這樣才每年有那麼多你的負面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