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
鄂子文連連應是。這時,歐陽卉身後的秦贏忍不住了,強擠出笑容道:“當真是絕世好詞,小王也是頗為欣賞,不如今晚小王做東,請歐陽小姐、還有這位先生一起探討此詞如何?”
這話一說,身後一些華服青年立刻紛紛應和,都嚷著要參與。
雷翔清楚的看到秦贏身後的蔣恆,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嘲弄的表情。心中大樂,這蔣恆很是明白,秦贏這樣的貨色,又怎麼可能對詩詞有興趣了?他這麼說,無非是想爭取到與歐陽卉相處的機會罷了。
鄂子文心中不快,這秦贏一口一個“小王”,顯得他身份高貴似的,哼,不過是個王子,雖然在司徒固強的幫助下剷除了一些兄弟,但是畢竟西秦國如今的國君也不是傻瓜,還沒有正式立秦贏為太子,傲氣什麼?他鄂子文可是三十六天罡當中的天勇星,更是已經登上了太子之位,秦贏想跟他擺譜,還差了一些。
不過鄂子文還沒來得及想詞反駁,歐陽卉就緩緩搖頭,道:“多謝秦贏殿下好意,只是人多反倒喧鬧,小妹很想單獨與這位先生聊上一聊。哦對了,小妹失禮,還未請教先生如何稱呼?”
鄂子文心頭大樂,強忍住笑容,擺出一副翩翩君子狀,道:“在下姓付,單名一個遊字。”,這個名字是雷翔取的,譯音就是忽悠,擺明了就是來忽悠西秦國各位的。
“原來是付遊先生。”歐陽卉回過頭,衝著人群最後的一名年輕人招手,道:“江先生,請過來。”
人群分開,一個穿著普通青色長衫的青年有些尷尬的走了上來,雷翔偷偷瞥了他一眼,發現他身上的衣服材料頗為普通,臉上神情也頗為尷尬,別說與周圍這群盡是華服的紈絝子弟格格不入,就連自己假扮的這“書童”,身上的衣服都比他的要光鮮。
再仔細一看,雷翔注意到了他腰間插著一根碧綠色的竹簫,立刻明白了,這位“江先生”,怕就是章肉球所提到的,昨日一簫引來琴簫合奏的那位高手了!
見這位江先生上來,歐陽卉的臉上終於隱隱露出一絲興奮,道:“付先生,這位是江先生。江先生的簫技,可謂是小女子生平僅見,若是能夠將先生的那一首傳世名詞賦上曲目,我二人合奏出來,當是人生一大樂事!”
那位江先生有些不好意思的衝著鄂子文抱拳:“在下江流。見過付先生。”
鄂子文聽她言下之意,是說今晚也要這個呆頭呆腦的傢伙也參加,心中頗有些不快,但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不是來泡妞的。而且照歐陽卉所說,這個呆頭呆腦的江流,就是昨日一曲簫聲技驚四座的那位。心中也起了敬重之心,連忙抱拳還禮。
江流來到歐陽府上以後。除了歐陽卉對他甚是欣賞以外,其他那些來拜訪的紈絝子弟,沒有一人看得起他這個要錢沒錢,要實力沒實力的菜瓜。再加上他又甚得歐陽卉的看重,甚至昨夜兩人一直交談到深夜,還半夜合奏了一曲,更是引得那些紈絝子弟的嫉妒。是以人人都對他冷言冷語,若不是礙在歐陽卉的面子,只怕他早就被人一棍子從背後敲死了。
如今鄂子文是除了歐陽卉以外,第二個對他恭敬還禮的,他心中很是感動,連連作揖。
歐陽卉淡笑道:“江流先生不善與人交際,但是他在音律上的造詣卻是小妹都十分佩服的,如今付先生又作了這傳世名詞,小妹當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為其譜上一曲了。”
鄂子文眼珠一轉。知道她是藉機要對他人下逐客令,連忙道:“小姐如此雅興,付某自然樂意奉陪!哈,小姐這麼一說,付某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
江流卻是老實人,不知道這些交際的意思,只是他心中對音律十分鐘情喜愛,難道遇到這首《水調歌頭》。自然也很是興奮,道:“不如我們現在就好好討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