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睡眠挺好,大概是我的身體有些勞累的原因,還有冬季,被窩很溫暖。
在六點左右,就聽著客廳左爸和十三奶奶說話的聲音,我是迷迷糊糊地聽著,然後一邊繼續睡著。
十三奶奶說要回去吃好幾個酒席,讓左爸送她們回去,到時候看十三放了假沒,放了順便回去吃酒席,然後我讓他們帶去給十三拍個身份證,現在出行高鐵需要身份證了,所以提前辦好出行方便很多。
我們四點四十左右起床,我給十三說,讓奶奶送她去學校,媽媽睡會懶覺。我下午去接她下課,十三不樂意,想要我送。
沒法,我只得趕緊起床。
最近我學聰明瞭,晚上就給十三把第二日要穿的衣服給她找好,放在她的床邊。
她自己快速穿好衣服,我給她梳頭。
我見其他小孩都能自己梳頭了,十三好像有些梳不上,雖能自己紮上個馬尾,但就像爆炸頭一樣,毛躁得很。我看不順眼,所以就自己給她梳了,不過幼兒園大班後,她就只要求我給她梳個馬尾就行了,也不想我給她編辮子什麼的。有時我還想拿她的頭髮練手,可她不願意,我就只得有時折騰自己的頭髮。
因為我有一顆年輕的心,悅己。
今日送了十三去學校後,回來便倒騰我的臘梅花,這一次是我買的臘梅數次,開放得最久的,也是最香的。
每一年冬季,我總會選一束臘梅插在花瓶裡。我特別喜歡花,夏天養了很多花,可今年冬天卻全部死掉了,因為我沒怎麼有時間打理,加上花架上全部被十三奶奶晾曬了鞋。老人穿鞋一兩天,又洗了,我總說,鞋不要洗太勤了,也沒用,後來就由他們了。
只不過我的花,我就開始不管了。
我之前的花種球,老人挖了種蔥和蒜,可也沒見他們種了吃,每次依舊是買蔥苗和蒜苗回來。蔥苗和蒜苗就像一盆花一樣,黃黃的苗子要死不活的在那裡。後來我也就懶得打理了,家裡他們愛咋折騰就咋折騰,哪裡我都不管了。
尤其是廚房,他們放的東西,我一般都原位歸放,老人記性不好,你給它挪位他們就找不到了,而且我如果去插一手,他們也覺得礙手礙腳,膽戰心驚。所以我乾脆什麼也不管,屋頭一切他們弄就是,實在看不過眼,就跟左爸說,讓他這個兒子自己去處理。我這個懶人也樂得清閒。
人這一輩子,當你走過了太多坎坎坷坷,看透人性後,你就覺得有些東西不過是名譽頭上多加了一頂帽子,戴著太重,還不如光頭曬曬太陽來得舒服。
一個日子有各種過法,唯一是不能丟了本心,知足,是因為相信命數,有些東西過於強求,反而早佘。老話很俗,卻從不落套,那些都是老一輩的經驗之談。
對於十三的態度,我也是有些順應,雖然內心會有一些不甘和遺憾,但這些都是一個的必經之路,當你經過了生活中的一地雞毛後,你突然就看開了,想開了。大多的時候,我們都是在為難自己,因為自己不能完成的事,所以想附加於那個以你名義和傳承的人去揹負,這種做法太不可取了。
就像你是你父母的產物,而你也會反抗父母強加給你的一切“希望與名譽,還有標籤。”
我也沒有逃過,因為曾經,他們的每一句話,都讓我仔細琢磨,我覺得某一個東西很好,以至於我根本配不上它。一朵好看的頭繩,或者是一件亮色的衣服,走在人群中,我覺得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自己的那些讓我喜歡卻又恐慌招搖的害怕。
後來才知道,那些落在你自己的身上的視線,其實是你先去看了別人,才會有了影射。當你正著身姿,不卑不亢地一步一腳印向著前走時,臉上的笑容與淡定,那是光啊,是你自己本身就是光啊。前面是你去追逐光,卻又害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