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最終一咬牙擺手。
反正這大夫是他們找來的,出了事跟千金堂無關,就當看了場鬧劇,最多晦氣點當個證人走趟官府什麼的。
“跟我來。”一個學徒立刻說道。
其他的學徒們也都像無頭蒼蠅一般跑開了。
這個傷者的傷口大多集中在右臂以及前胸。
“幫我抬起他。”齊悅喊道。
伴著一聲喊,那黑大漢等人立刻上前,將傷者平平的抬起來,看著齊悅動作利索的用大大小小的白布開始包裹傷者。
“這止不住的,不是說縫起來嗎?”黑大漢喊道。
“他休克了,先要抗休克。”齊悅百忙之中答道,一面開始壓住血管。
不多時阿如捧著一個酒瓶跑過來。
“冷水裡冰好了。”她喊道,“我還在熬著。”
齊悅在指壓止血,衝她點頭。
“還在那個膠皮手套上,鉸下一塊,包住瓶口,再把針管紮上去,接上這個膠皮管…”她說道。
“我…我來嗎?”阿如一臉驚慌,捧著酒瓶有些發抖,“我不行的…”
“阿如,你行的,你見過我怎麼做的。”齊悅衝她喊道,鼓勵的點頭。
阿如咬著下唇嚥了口口水,重重的點頭,轉身站到藥箱一旁擺開的工具前。
“先消毒。。”齊悅提醒她。
阿如點點頭,用顫抖的手拿起剪刀,學著齊悅的樣子放入一旁的盛酒的盆子裡,然後拿出封閉袋裡裝的一個手套,這個手套已經不能叫做手套了,被剪成片了,她笨拙的從上再次剪下一個圓…。
“做好了。”她捧著這個簡陋的點滴器給齊悅看,神情忐忑不安。
“很好。”齊悅點點頭,扎針阿如是無論如何也做不了了…。
她扭著頭四下看。
“那個,姓胡的。”她喊道。
一直站在人群裡的胡三被喊的一愣。
“你過來,給我按著。”齊悅衝他擺擺頭。
“我?”胡三瞪大眼,同樣不可置信。
“你惹的麻煩,難道想一點也不管嗎?”齊悅瞪眼喝道。
胡三只覺得渾身哆嗦,噗通竟然跪下了。
“你幹嘛?”齊悅嚇了一跳。
“多謝娘子抬愛!”他重重叩頭說道。
齊悅莫名其妙,什麼跟什麼啊。
“你快點。”她喊道。
胡三踉蹌著起身三步並兩步就過來了。
“用酒洗手,去拿個手套戴上。”齊悅瞪他一眼。
胡三尷尬的忙站開,果真撩了酒擦手,但這個手套…。是怎麼弄?
“這個,這樣戴上去。。”阿如站過來,低聲說道,給他指了指其中一個封閉袋。
“多謝姑娘。”胡三一臉討好的笑對她說道,這笑容裡更多的是歉意。
畢竟是自己招惹了這次的事,還讓人家的弟弟無辜受傷。
阿如轉過頭沒有再理會他。
胡三訕訕的討個沒趣,笨拙的戴好這個難戴的手套,滿眼的驚奇。
這是什麼東西做的?這感覺……
“過來,按著這邊。”齊悅已經等著不耐煩了,喊道。
胡三忙過去了,看著齊悅的指點,同時還有幾分防備看了看身邊的人,尤其是自己那些學徒師兄弟們。
“是這樣?是這裡?”他終於下手按了,摸索著試探著。
好容易胡三總算是按對了地方,齊悅這才忙忙的再次消毒,接過針頭給傷者紮上。
“這。。這是什麼東西啊?”看著奇怪的東西刺入面板,大家再忍不住疑問,那大弟子開口問道。
“這是鹽水,嗯,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