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警察並不太害怕,即便出動軍隊,也未必能抓住他們,因此這件事對他們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最多就是造成一些不便罷了。
蘇秋白看著手裡的報紙,忽然想到了還在地窖中的冷耀陽,便說道:“有這種好新聞,冷千鋒的好兒子怎麼能錯過呢?”
其他二人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安雅卻說道:“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像看見那混蛋的嘴臉。”
謝中元猶豫了一番,最後也沒跟著下去。
蘇秋白下了地窖,看到冷耀陽正盤膝坐在地上,想必是想用內力來療傷。
“給你看個好訊息。”蘇秋白把報紙扔在冷耀陽面前,說道。
冷耀陽聞言抬了抬眼皮,卻沒有理會蘇秋白。
“事關你爹生死的新聞,你真的不感興趣嗎?”蘇秋白說道。
冷耀陽的眼皮跳了一下,猶豫片刻,目光終於往地上的報紙掃了一眼,一看之下卻猛然大驚失色,伸手抓起報紙仔細的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他拿著報紙的手便開始顫抖起來,口中不住地念叨著:“不可能的……這一定是你們偽造的,想拿來騙我的!”
蘇秋白卻不屑地說道:“我還沒有那種閒工夫,為了騙你這個廢人去編這種故事,你說我騙你有什麼用?”
冷耀陽卻根本聽不進去他說的話,他現在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竟站了起來,奮力將報紙朝蘇秋白臉上扔了過來,卻被蘇秋白一閃身躲了過去。
冷耀陽知道自己根本拿蘇秋白沒有辦法,只好頹然坐倒在地,近乎崩潰地哭喊道:“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把我害的家破人亡還不夠嗎!”
蘇秋白卻突然恨聲說道:“家破人亡?你這算什麼家破人亡?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我那無辜的朋友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而且以後也未必能甦醒過來了!”
冷耀陽卻依舊歇斯底里地說道:“那都是你自找的!是你先殺了我的兩個堂弟!我找你報仇有什麼不對?”
蘇秋白聞言卻更加生氣了,說道:“你們冷家的人一次又一次的找我的麻煩,卻怪我殺了他們?你們壞事做盡,手中命案無數,到頭來反倒裝起無辜來了?你爹即使真的死了,也是死有餘辜!”
冷耀陽驚怒過後,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更加危險了,沒有了父親的保護,他現在真的就只是一塊任人宰割的肉,而他對於蘇秋白來說失去了作用,生死皆在蘇秋白一念之間。
想到此處,冷耀陽再也沒有了從前的傲氣,跪倒在蘇秋白麵前,哭著祈求道:“我知道是我們錯了,我們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該找你的麻煩,還害了你的朋友。你想要多少補償只管告訴我,不管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我回去!”
蘇秋白一腳踢開他抓住自己褲腳的手,冷聲說道:“事到如今你還沒有想明白嗎?血債只能血償,你的萬貫家財,我根本就沒有興趣。”
“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爸爸就我一個兒子,你殺了我,我們冷家可就絕後了呀!”冷耀陽繼續哭道。
“絕後?”蘇秋白冷笑,“那就最好不過了,你們這樣骯髒的血脈,根本就沒有延續的必要。”
蘇秋白說完,不顧冷耀陽的哀求,直接離開了地窖。
再次回到房間裡,安雅上前來問道:“他看到新聞是什麼反應?”
蘇秋白聳了聳肩,答道:“快崩潰了,跪在地上求我饒了他。”
安雅聞言笑道:“他一定想不到,自己也會有今天。”
蘇秋白卻沒有想這些,他此行只是更加加深了自己之前的疑惑。
冷耀陽說他是冷千鋒的獨子,那麼想必冷千鋒對這個兒子也是十分疼愛的,他不會不知道,加入他兒子對蘇秋白來說失去了利用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