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以前冬天,她們用的是上好的銀絲碳,給我的卻是粗劣的焦炭,每次一生起來,滿屋子都是煙,還要把門窗全開開,如此一來,冷風又倒灌進來,生倒不如不生了,下人都低踩高就,更別說主人了,我和綠珠就在那個小小的院子裡,就像被人遺忘了一般,自生自滅。”
蕭衍並不知道她有這樣的過往,他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雖沒什麼人關心,可也沒有人欺辱,反倒對他尊敬有加,後來入了這小縣衙裡當了捕快,也是沒什麼不痛快的。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想將眼前這個孤單嬌小的女人攬入懷中,溫聲軟語的呵護,可他不能,只道:“以後我定會一直保護你。”
如玉忽而釋懷了,粲然一笑,道:“蕭捕頭,真的謝謝你呢,若不是你,恐怕我的日子不會像現在安逸。”
蕭衍搖搖頭,道:“不必,這都是我該做的。”
如玉道:“沒有什麼是應該的,人要知道感恩才是。”
話說阮如風回了住處怒氣難消,沒想到如此駁他的面子,著實給他個沒臉,實在是鬱悶之極,眼看著到嘴的鴨子飛了,想著怎麼能找補回來這個臉面。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一直進不去作者後臺,還有,晉江掃黃好鬱悶,後面的H是修改呢?還是一放上來就鎖呢?難道就要永不見天日了嗎?於是俺抓狂啊煩躁啊想罵娘啊~~~俺該怎麼辦啊,好想向天吼三吼啊~~~
☆、名伶詛咒 百密一疏
阮如風第二天起了個大早,氣勢洶洶的帶著小廝殺到了縣衙,對於蕭衍他還是頗為忌憚的,按捺下怒氣對如玉道:“如今我的茶葉全積壓在這兒,該怎麼處理?”
呵,看他的樣子這一切倒像是她造成的了,難不成還得讓她善後?狀似不解道:“哥哥這話說的倒是讓人一頭霧水有些莫名其妙了,我既不是商人也不是財主,只是一個小小的知縣官兒,如何有那通天本事幫你解決?”
“正是這樣你才得幫我,你是這菁州的知縣,管著這一縣百姓,且菁州乃是五大縣之一,我也知曉你那日當著百姓的面不好方便與我,的確是我思慮不周,我也不要求我這一家獨大,你幫我想些門路把這些茶葉賣出去,我回去對家裡也好有個交代。”聽他這口氣好像這事情本來就該當她來解決一般,她的確身為一縣之官,可來這裡的是幫百姓排憂解難,而非為自家開方便之門,如若以權勢壓人,那和貪官汙吏又有何區別?這種魚肉百姓的事她是萬萬不能行的,更何況是對她厭惡的人,沒有落井下石已經是她最大的寬恕了。
當即便拒絕了阮如風的提議,若是他能夠本本分分貨真價實,她或許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是公平競爭,她也不會去尋事,可如今他卻想以次充好,甚至拖她下水,怎麼可能與之同流合汙?
阮如風遭到拒絕,裡子面子如今丟的一點兒不剩,看如玉態度堅決,知道自己已是多說無益,讓自己對她低頭示弱搖尾乞憐,他是萬萬做不出來的,便憤憤離開菁州打道回府,他的不告而別也令如玉鬆了口氣,怕他再出什麼事端,倒不如走了的好。
麗日當空朝暉滿地,倒是久違了的好天氣,送走了瘟神,如玉和綠珠幾人,攜了被褥出來,打算晾曬一番,只見徐恆跑過來,道:“大人!”
如玉瞧見他一臉嚴肅便知定是又出事了,當即將手中的被褥擱到旁邊的石桌上,道:“怎麼了?”
徐恆皺著眉頭道:“剛接到有人來報,銅雀館裡的個清倌極其怪異的死了。”
如玉問道:“如何怪異?”
“說是受詛咒死去的,死者面帶笑容。”
怎會如此之事?徐恆如玉和蕭衍連同杜佩瑤一同往銅雀館去。
這銅雀館乃是菁州第一名館,說穿了不過是為男人尋歡作樂的風/月場所罷了,而這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