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韓依這才鬆了口氣,自得的吃菜,欣賞月夜的糗樣。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韓依心知有熱鬧可以看。也顧不得一桌菜餚。拉住月夜就往外跑。
原來是一女子來妓院找其夫君,沒找到便口出碎語,仗著人多,將妓院罵的十分難聽。
這樣的戲碼韓依自然不感興趣,準備回去繼續吃菜。突然聽到,“就是你,站住。”
剛才罵的起勁的女子三步兩步跑了過來。指著韓依道,“就是你勾引我夫君的。”
韓依指著自己,“我?”
先是說勾引南宮陌,接著皇上,然後是葉滄。
眼下換了男裝,還有一個陌生女人來說自己勾引其夫君。
最近流行說勾引這個詞?
那女人推開韓依。怒視著月夜道。“不是你,是她。然後不無得意的道。“別以為你換了男裝我就認不出你是誰,雲裳。”
韓依方才明白過來,想必是月夜著女裝扮雲裳的時候,惹到了這女人地夫君,不由感嘆這女人好眼力,雲裳和月夜,雖是同一人,但濃妝的雲裳和自然的月夜,氣質截然不同,居然也被認了出來。
眾人也是大驚,雲裳之名,何人不知,而眼前這男子,雖然俊美,但也可以看出不是女子,便有人嘲笑那女人,“怎會連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
月夜不慌不忙,只是搖著扇子,“在下明明是一男子,你卻偏說我是女子,既然你說我是雲裳,可有證據?”
這話倒是問倒了那女人,可那女人既然都能認出月夜,又怎會糊塗,“雲裳起舞時我曾也在場,巧的是雲裳衣袖太露,我便看到手上的刀痕,如今和那日起舞也不久,那刀痕必然還在,你不是雲裳,便露出手一看。”
月夜手上確實有刀痕,韓依這才開始緊張,開始思量避過之法。
月夜表面不動聲色,心下也是微急,眾人有想看那女人笑話地,“這位公子,你便露出手罷,也好讓這女人知道。”
那女人哼道,“怎麼?怕了不成?還不承認你就是雲裳。”
眾人本來都不信這女人的話,這下見月夜遲疑,有些也開始懷疑了起來,議論道,“難道真是雲裳不成?”
一直沉默的韓依突然抓過月夜的手,淺笑,“夫君地手,豈是你想看就看地。”
偷偷朝月夜眨了眨眼,韓依再面向眾人,將髮帶拿掉,秀髮傾瀉,引得眾人驚歎。
韓依騙人不臉紅,裝作羞怯,“我想來見識下妓院如何,便換了男裝,和夫君一起而來,純屬娛樂,還請各位見諒。”
“我夫君自然是男人,各位可還有異議?”
月夜瞭然,韓依是在幫自己解圍,便也配合的摟住韓依。
眾人這下自然明白,有人玩笑道,“可惜這女子不是這裡的人,不然倒想包下。”
旁邊人調侃道,“人家是夫君一起來的,你也動這心思?”
剛才指認月夜便是雲裳的人,羞憤不已,只好帶人回去。眾人也已散去。
而月夜和韓依仍是挽著,演戲要充足,月夜說。
韓依覺得有道炙熱地目光注視自己,尋去,對上深邃的眼睛。
眼睛的主人,正是葉滄。
“不好,阿滄定是誤會了。”月夜在瞥到葉滄之後急道。
“有什麼好誤會地?”
“總之快點解釋就是,阿滄性子淡薄,卻不代表什麼都不在意,還是快些解釋為好。”
眼見葉滄準備離開,韓依也憑本能追了出去。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韓依直接開口。
葉滄正視韓依一會,才開口,“我知道。”
“我和月夜沒什麼。”韓依再度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