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一張小臉燒的通紅。
阿瓜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連忙上前去把錦卿拉了回來,衝周圍看熱鬧的人大聲嚷道:“看什麼看?吃飽撐著了?”
看熱鬧的多是些周圍商鋪的人,瞧見阿瓜一個小男孩蠻不講理的樣子,鬨笑起來,也不與他計較。
錦卿見人家不願意找她,自己待在這裡也是沒什麼意思,周圍人又是鬨笑一團,阿瓜急紅了眼還要再吵,連忙使勁把阿瓜拉出了人群。
“真是對不起,我還以為能讓你大顯身手呢!”出了人群,阿瓜真心實意的道歉。
錦卿呵呵笑了,“這點小事算什麼,我還得謝謝你給我拉生意呢!”
阿瓜還要說些什麼,眼角卻瞄到江辰領著一箇中年男子往這邊奔了過來,連忙激動的跳腳道:“老大!老大!”
江辰也瞧見了揹著藥箱站在一邊的錦卿,朝他們做了一個跟他來的手勢,撥開了人群送中年大夫進了去。
錦卿一眼看到了跟在江辰身後的中年男子,正是前幾日拒絕了她坐堂看診的一名大夫。想來人家都請了大夫過來,沒自己什麼事了,錦卿便要回去,自己剛給人開了方子還沒來得及收錢,阿瓜卻死活拉著她不讓走,連拉帶扯的把錦卿帶進了人群裡。
那大夫蹲下身,從上到下,兩手輕輕摸了摸老太太的腿和胳膊,又輕輕按了下老太太的脖頸,沉聲道:“不好,脖子摔斷了!”
江辰和剛才的中年男子同時一驚,同時問道:“可還有救?”
大夫為難的說道:“老太太從這麼高的地方摔下來,沒傷到其他地方算是萬幸了。”又湊到中年男子耳邊道:“怕是隻能這樣了,這脖子斷了可不好接,說不定以後都得癱瘓在床上了,好好養著,還能再活個幾年。”
江辰頓時急了,揪住那大夫叫道:“你個庸醫,我叫你來你卻說這話!”
一旁的中年男子連忙拉開了江辰,斥道:“不得無禮!”又從袖口掏出了粒銀子,遞給了大夫,頹聲道:“勞煩您跑了這趟。”
那大夫瞧見銀子就兩眼放光,忙不迭接過銀子,又安慰中年男子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富貴有命啊!”說完便告退了。
中年男子嘆口氣,蹲下身子便要抱老太太起身,錦卿連忙叫道:“使不得!”
這老太太摔斷了頸椎,哎呦哎呦的叫疼,說明胸部以下還有知覺,很有可能未傷及脊髓,萬一挪動不當,誤傷了脊髓,那老太太可真是要癱瘓在床了。
江辰連忙對中年男子說道:“爹,這是我朋友,也是行醫的,要不就讓她瞧瞧奶奶吧!”
中年男子瞧著地上哼唧的親孃,重重嘆了口氣,跺腳道:“請這位大夫試試吧。”都到這個時候了,死馬也得當活馬醫了,連請了兩個大夫都說沒法治,他都不抱希望了。
錦卿連忙卸下了身上的藥箱,蹲到老太太身邊,把了把脈,手撫上了老太太的小腿,湊到老太太耳邊大聲問道:“老夫人,你頭別動,你能感覺到我手碰的是你哪條腿嗎?”
老太太哼哼唧唧的回答道:“左腿啊,哎喲,疼死我了!”
錦卿大喜,又輕輕摸了摸老太太的頸椎,點頭道:“老夫人放心,保證你也就疼這一個月。”
江辰的父親連忙問道:“你能治?”
錦卿小心的摸著老太太其他地方的骨頭,確定沒別的傷處,便說道:“能!”汪祁昌最擅長的便是接骨,她雖然不敢說學了十成十,但普通的斷骨還難不倒她。
錦卿從藥箱裡掏出紙和筆,照著現代的頸外固定器畫了張草圖,要江辰找木匠趕緊打一個,務必打的輕巧一點。
江辰看著紙上的東西怪模怪樣,也顧不上疑惑,拿著就跑了。而江辰的父親心裡將信將疑,抱著一線希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