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葉馨婷和方維的關係,或許她會了解多一些。坐下後,便對旁邊的葉馨婷說道:“葉丫頭,方維他有沒有說他有多少把握?如果沒有完全的把握,完全可以拒絕。這次的治療,根本不是中醫所擅長的領域,就是拒絕,別人也不會說什麼的”
葉馨婷也是很猶豫,雖然方維看似信心十足,但沒有向自己透漏任何的治療問題,她心理也總是不敢肯定。
她搖了搖頭,對旁邊的方院長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他既然答應了,那應該就沒問題。我們應該相信他”
方院長聽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九時二十五分,葉馨婷起身離開位置,走上了前臺。她站在話筒前,看著下面來自全球的醫生,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方維,能否成功,就在這一次,成了,你必將享譽全球,再無人敢質疑你。敗了。。
葉馨婷不在想敗了會怎麼樣,方維在她眼裡,只有成功,從來沒有失敗過。按照方維之前和自己說的,她站在話筒前,用極標準的英語說道:“尊敬的女士們,先生們。我是方維方醫生的發言人,還有五分鐘,治療即將開始。請大家保持安靜的心態,來欣賞方維醫生的純中醫針灸治療。”
葉馨婷也不過一句話,但是她的話,下面的人瞬間便明白了,純中醫,針灸治療。共和國的醫生還好些,明白什麼。但是那些外國的醫生,就一頭的茫然,難道就扎扎針,便可以治療那種在他們那裡已經宣判了死刑的病人?
共和國的醫生雖然比他們多理解一些,知道針灸這門中醫手法,其實是配合著一種稱之為氣的東西在治療。但老外可不這麼認為,他們看來,那只是純粹的扎針,雖然有些時候,他們也明白扎針的一些效果。但是他們並不理解其中含義,找不到任何的他們所明白的科學依據。
現場的各國醫生認真的盯著大螢幕,此時大螢幕上,方維還沒有出現,只有那名病人靜靜的躺在床上,身上全是各種儀器已經導管。配著一個冰冷的女聲在旁邊重新介紹著這個病人的情況。眾人對那個躺在床上的人,更多的是麻木。他們認定,那個人過不了今天。
共和國的官員,衛生部,教育部同樣緊張萬分,方維的成敗與否,雖然在大局上已經不能影響共和國中醫的崛起,但他的成敗,無疑決定了中醫究竟能走多遠。
此時的方維,坐在休息室中,旁邊是他的助理,夏下雨。由於這次的治療太過特殊,夏小雨已經從她那繁忙的政務工作中抽了出來,更何況現在水詩韻幫忙,夏小雨工作已經輕鬆不少了。要說水詩韻比夏小雨其實更適合做這種事,畢竟夏小雨之前只是一個護士,沒有學過這些東西。但是水詩韻不同,她是北京大學政法專業的,多多少少會接觸這些東西,加上夏小雨以最直白的方式教導他怎麼做,以及方院長的指導,水詩韻上手很快。在朝陽醫院,水詩韻的職務便是副院長方維的秘書,在未來的時間裡,水詩韻將常駐朝陽醫院,一些簡單的事情水詩韻自己處理,如果涉及到一些重大的事情,水詩韻便需要知會方維,不過這也是個形式,誰都知道方維不管事的。
“方先生,時間到了”夏小雨看了看錶,秒針正好指向12點鐘方向。
方維抬起頭,瞅了一眼那個鐘錶,他沒有起身,皺了皺眉頭,看著夏小雨,說道:“一會我需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很容易,很簡單不要有任何的質疑?”
儘管已經跟隨方維一段時間,知道方維做什麼她都必須按照方維說的做。但是方維還是叮囑了她一下,畢竟之前的治療,怎麼說都是活人。這次的 治療,躺在病床上的那個人,基本上已經算作死人了。呼吸還是時斷時續,微弱之極,好像一股微風吹過他的身體,就有可能結束他年輕的生命。
“明白了,方先生”夏小雨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