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笑看著滔滔不絕的吳軍山,任由吳軍山表現一下,只有被逼問急了,才說那麼一句兩句的,然而越是如此,也讓人覺得楚飛高深莫測,更何況之前吳軍山姐夫前姐夫後的叫喊,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楚飛就是吳軍山的師父了。
王凱報告完畢,直接楚飛和吳軍山說道:“你們兩個立刻隨我去指揮部報道,其餘的繼續留下參觀,如果技癢的,也可以嘗試一下!”說完轉身就走,楚飛和吳軍山笑著跟隨王凱離開。在國盾,根本無需掩飾自己什麼,這一點楚飛早就看出來了,而吳軍山也不是沒腦子,既然來了,那就得必須留下,而且必須站在最高處!
指揮部內,王凱一個標準的軍禮:“報告師長,楚飛、吳軍山帶到!”楚飛和吳軍山上前一步立正敬禮:“楚飛!”“吳軍山!”
師長秋耀晨三十歲左右,依然保持著二十多歲的強健和英俊。他看了看楚飛和吳軍山笑道:“不錯,你們的簡歷我已經看過了,讓你們過來一是鼓勵,二是給強者一個機會:如果明天你們其他各項能夠勉強過關,我就留下你們!”
“謝謝師長!”楚飛和吳軍山大聲回應。
秋耀晨繼續說道:“虎父無犬子啊,你們兩個還跟我玩這套?嘿嘿,小飛,你小子也太不夠意思了,還有軍山,怎麼就把我給忘了呢?”
楚飛看了看秋耀晨:“師長,我現在是一個士兵!”
吳軍山哼哈了一聲:“就是,我現在也是士兵!”
“少來!都給我坐下!王凱,把我的好酒拿過來,讓後面送幾樣可口的菜,我要和兩位小弟喝兩杯!下午的訓練他們就不用參加了。”
“是!”王凱心頭猛震,急忙去辦事,一邊思忖著楚飛和吳軍山的來歷,想想司令員就姓楚,難道那個楚飛會是司令員的什麼人?只是王凱由秋耀晨一手提拔,當然不會把所想的說出去,但也開始留意楚飛和吳軍山了。既然是師長的小弟,他王凱就不能不照顧點兒。
王凱走後,楚飛這才嘻嘻哈哈的坐下,跟秋耀晨攀談起來,吳軍山也是給了秋耀晨一個熊抱:“我就說你不可能死不露面,原來都成了國盾的師長!”
“小飛走後,我就被老爺子安排到了這裡,十年摸爬滾打,我可是憑自己本事走到這個位置上的,老爺子教導有方,但從不給我開小灶,更不會給我鋪平道路。所以你們兩個今天在我這裡喝完酒,明天開始我可就不認識你們了。”
“既然你在這裡,那麼其他幾位大哥呢?小時候他們沒少教我東西,還有死老頭子,要不是為了給我弄墨玉蛟龍佩,他也不會死。”楚飛有些傷感的說道。
秋耀晨臉色猛然黯淡下來:“都死了!全都死了,只有我還活著,雖然不能說苟延殘喘,但是我無能,不知道對手是什麼人,雙方戰到最後,我僥倖還有一口氣,可是他們全都失血過多,我是看著他們一個個流乾了血死掉的,卻沒法子救他們!”
“究竟怎麼回事?!”楚飛的手在顫抖,微微閉上眼睛。不用看秋耀晨,楚飛絕對相信他說的都是真話。
秋耀晨表情很痛苦:“那一次我們執行特別任務,地點是中越交界處,牽扯到毒梟、文物走私,同時要攔截一個外逃的特殊科技人員,在熱帶原始雨林裡,我們成功的擊斃了要逃走的人,卻遭到毒梟和文物販子的聯手劫殺,一步一個陷阱也就罷了,但是讓我們想不到的是對方的身手和槍法絕不比我們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閉上眼睛,似乎那一次戰鬥情景再次重現,秋耀晨的手都有些發顫,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平息了一下繼續說道:“毒梟和文物販子以及他們的手下都死得差不多了,可是我身邊的人也不斷倒下,隱約之中,我突然感意識到對方還隱藏著一支力量,因為我們根本不可能擊斃那麼多人,而對方死的人超過我們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