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來那地兒,正焦急地在那兒走來走去,不時地望望女生宿舍樓這兒,見我慢慢地過去時,總算不再那樣不淡定了。
一手拉過我的手,皺起眉頭,很不高興地說:“這兩天你都怎麼回事,你想急死我是吧!”
“我,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地我,就那麼紅著臉站著。
“好了好了,我們走吧!”他牽過我的手,終於舒展了眉毛。
“慢點兒,我跟不上。”我縮了縮我的手,走得太快的話,我怕肚子又痛起來。
“怎麼一回事,今天,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吃晚飯了嗎?”他不解地問。
“算吃了吧”我點了點頭。
“什麼叫,算吃了,今天,怎麼怪怪的,有什麼事嗎?”他停下腳步,轉身站在我面前,輕而溫柔地一再追問。
“肚子有點兒不舒服,沒胃口,一好帶的飯,吃了一點兒。”我忙解釋。
“肚子哪兒不舒服,是不是又胃疼了?”他關心地有點兒責備著。
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因為我不知該怎麼說這一事,沒有更好的說詞,那我就沉默吧!
…………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這兒離我們學校有些遠了。”我有些緊張地停下了腳步,拽了拽他的手。
“你怕我把你賣了呢?還是不放心我啊?”他看著我說,“你就不能相信我嗎?”。
“我還真的是不相信你,現在發現你是越來越賴皮了”嘟著嘴說。
他咧開嘴笑了,“心兒,你難道怕我吃了你?”“我才不怕呢,我這麼一大活人,你吃得了嗎?”我急著分辨。
他盯著我的雙眼,眼中滿滿地火花,灸熱地烤著我,說:“真的?”很是**的話語。
我不明白地盯著他。
“哎”他摸了摸我的頭繼續說:“前面到了”。見是一茶餐廳,招牌上寫著:左手拉右手。
我隨著他走進一包廂,裡面的陳設簡約,一張小長桌,對面各一張小長椅,牆壁上掛著兩幅不同色調的油畫,均是百合花。長桌上方的屋頂上懸掛著一紫色琉璃燈,正放射出縷縷地紫色光輝,同一色系的紗質窗簾垂掛至地上,桌上擺放著一小盆開得正香的百合花,處處彰顯百合氣味和浪漫氣息。難怪包廂名為百合居。
我們隔著長桌對面而坐,此時上來一服務員,好像是和魯肅核對一下選單。不久便有陸續的菜上來,我吃得很少,向服務員要了一杯紅糖水,捧在手裡,慢慢地喝著。
“你肚子痛,喝紅糖水?”魯肅好像吃飽了,放下筷子,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
“嗯”我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眼睛卻看向別處。
“這兒痛”他把手放在我的小腹處,輕輕地揉著,小聲地問。
我向後退了退,很不自然地看了他一下。
他又坐了過來,把我手中的杯子拿下放在了桌子上,輕輕的扳過我的身子,讓我的眼睛對著他的,只見他雙眸很亮很亮。
“心兒,你告訴我,我是你的誰?”他很認真地問我。
我就那樣傻傻地看著他,一動不動,我不知他是何用意。
“我是不是你男朋友?”他問,我點了點頭。
“我是不是你相信的人?”他又問,我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是不是生理痛?”他笑著問。
我紅了紅臉,又點了點頭。“那你上次說的肚子痛,是不是也是生理痛?”,我的臉更紅了,他如果再問下去,我估計要把自己的臉躲在窗簾後面去了。
“真是個笨蛋!”他輕輕地說了聲,然後我就被拉到他懷裡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被他抱了多久,久到我快要窒息了,他才鬆了一下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