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在我眼中在我心中不盡然。
這場大雨讓我們的衣裳盡溼,我的頭髮還滴著水,估計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這淋溼的衣服貼在身上,很是不舒服,但是人是我拉上來的,又不好下逐客令。
“哈啾”我不是故意地打了個噴嚏,如果照以往,早就可以得到他的噓寒問暖了,哪有此刻的無動於衷,原來此人也是如此涼薄的,我就知道嘴唇薄的人一定會是薄情之人,原先怎麼會認為他柔情似水呢?
眼淚就那樣,奪眶而出,就像這場雨,來得讓人措手不及,在它的面前失了分寸。
正在我傷春悲秋之時,已經被一個有力的手臂揉在了懷裡,我的淚水流得更兇了,我們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不變,很久很久。
“你不是很瀟灑嗎?你拉我上來幹嗎?而你又哭什麼?”粗嘎沙啞的聲音響起,跟記憶中的清亮完全不一樣,我抬頭看著他,一臉的迷茫。
“看什麼,不認識嗎?”他似乎很是生氣,但是卻沒有夢中那樣怒氣衝衝。
“你說你不想招惹我,可是我告訴你,你早已招惹到我了,你別想獨善其身,沒有道理,在我凌亂時你卻淡定離去,想都別想!”
一樣的眉眼,一樣的嘴唇,可是為什麼說出的話如此不一樣呢,這是他嗎?我愕然,抬手輕撫他的臉龐,想確定,這還是不是我認識的魯肅。
“嘶”我叫了一聲,“你是不是瘋了,你幹嗎咬我?”我皺起了雙眉,很是生氣。
“我早就被你逼瘋了,你這個沒有良心的東西,就這麼扔下我,不管不顧,你還有沒有心啊?你知道這幾個月,我是如何過來的,以為你離開我後會過得如何滋潤,可是就剩排骨了,你在家都沒吃飯的。”他有點兒怒不可遏。
我不服氣地反擊著:“要你管,你管好自己,瘦得跟個猴子似的,黑的都可以趕上非洲人了……嗚嗚”我未說完的話全落在了他的嘴裡。
這個帶著濃重的懲罰意味的吻,讓我喘不過氣來,感覺時間停住在了那一刻,要不是一陣電話鈴聲的響起,我想我們還沉浸在熱烈中不可自拔。
電話居然是付一好打過來的,那傢伙竟然說她自己被她的同學拐到Q大去了,晚上回來沒車,得明天晚上才有來校的車輛,我傻眼了。
“怎麼啦,心兒,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魯肅過來拿下手中的話筒,輕聲地說。
我張了張嘴巴,好一陣子才憂憂地說:“我被一好放了鴿子,是她叫我晚上回來陪她的,可她竟然不來了,嗚嗚嗚……”
魯肅啞然失笑,摸了摸我的頭髮,笑著說:“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是有我嗎?”。
“你又不是女的,你能睡這兒陪我嗎,真是的……”還沒說完,頓覺自己的失言,臉上一紅。
“男生不能出入女生的宿舍樓,可沒有禁止女生出入男生宿舍樓啊”他好整以暇,很是調侃。
“你什麼、什麼意思……”我結巴道。
“就是心兒你想的那意……哈哈哈……心兒我發現你是越來越可愛了,好了,逗你的,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個陪我回宿舍樓,一個就是去我為你安排的校外招待所,自己決定”說完,等我回答。
“等等,我有一事不明白,你怎麼知道我今天過來,還有你怎麼會事先幫我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你給我講清楚。”我現在心可是跟明鏡兒似的,把前因後果連起來一想,原來自己早就被人算計了,暗中把一好罵了好幾遍。
魯肅過來,把我抱在懷裡,呵呵地笑著說:“我的心兒,變聰明瞭。”
離開空蕩蕩地寢室,住進了他早就幫我安排好的校外招待所,洗過澡後,便和他一起去吃了晚飯,去看了一場電影,在校園的各條大道小路上都留下了我們的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