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什麼?
隊長我有個感覺,感覺對面裟巴力猶”聯邦國的駐軍好像很有問題,搞不好就象我們大多數人不可能想道的那樣,對面是空的。
哦,什麼問題,空的,不會吧,你怎麼會這麼想,說不定是陷阱也不一定,聽到吳治江這麼說,狼頭等人身體一滯停下準備離開的身體,轉身問道。
狼頭我看了對面的情景,剛才一直在想,你看我們剛才在“懸天崖”上戰鬥雖說時間不長,但應該也不算短了。
按說他們應該已經聽見了槍聲,我們還在那裡休息了五分鐘,再加上下崖和撤退到這裡的時間,對他們來說這段時間不僅不短,應該還算比較長。
但經過這麼長時間,到現在我們沒有發現他們的任何人,連我們負責偵查的獵鷹和傻豹都沒有發現他們的人,撤退的路上也沒有發現他們原本應該進行搜查的人,這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如果是我們發現有人過境,還在離自己駐地不遠的地方戰鬥,我們會怎麼樣,我想不用說,肯定會過去檢視,試機消滅這些過境的敵人,至少不會聽之任之毫不理會。
而現在,我們看他們營地也是一片寂靜,沒有任何聲音和燈光,按說現在已經是早晨5點了,天也開始泛亮,雖然他們是敵人,但還是軍人,按我們軍人的習慣,現在應該已經有人開始訓練了。
但他們那裡即不見人,也沒有訓練得動靜,就算是出去搜查我們,也應該有留守人員活動,但現在沒有任何動靜,我們也沒有發現有人搜查的痕跡,這就太不正常了。
而我們之前受到沙鼠頭帶領的鼠群攻擊,按你們的說法,以前從來沒發生過,而就在這同時“裟巴力猶”有對我們展開了通訊干擾,到現在對面的情況,都太詭異了,太不正常了。
再又說,他們營地離我們的營地這麼近,只有幾十公里的距離,難道沙鼠只襲擊我們,就不襲擊他們嗎,沙鼠跟我們又沒仇。
從這一切來看,沙鼠攻擊,通訊干擾,跨越邊界,缺失的圍捕,一直到對方營地的這種怪異現象,都預示著這一切的不簡單,好象與他們有著不小的聯絡。
小隊成員聽到吳治江的分析,也是一點就透,所有人都感覺到對面“裟巴力猶”聯邦國的駐軍營地的情況不正常。
開始大家就覺得很詭異,但也沒有深想,現在吳治江一分析,大家就感覺到這種不對勁出在那裡。
營地沒人,連留守人員都沒有,沒有對在附近戰鬥的人不管是敵是友展開搜查,這都不符合邏輯和軍人的職責,與他們所知的常識想違背。
整個事件卻如吳治江所說,從開始到現在都透著一種難明的反常詭異,有古怪,有問題,這個想法一時之間充滿小隊成員每個人的大腦,讓人揮之不去。
狼頭在經過思考後,也覺得一切都太詭異了,同意吳治江的分析和判斷,心中已經決定派人對裟巴力猶”聯邦國的營地這種詭異加古怪的情況進行偵查。
對於他來說了解裟巴力猶”聯邦國的情況,不論是為小隊接下來安全的撤退,還是出於軍人的職責來說,都必須瞭解清楚裟巴力猶”聯邦國營地這種怪異情況的原因。
不過已經作出決定的他並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要知道既然他能將這一切看得這樣清楚通透,那也就有了應對措施。
他知道這不僅是一場戰鬥,同樣也是考驗其判斷分析能力,和最後決策的最佳機會,是對他的一次實地鍛鍊。
狼頭想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