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冷汗,現在已經顧不得琢磨那麼多了,因為吊籃已經上來。他恭恭敬敬地接過吊籃,小心翼翼地拿起鷹玉看了看,連忙喊道:“快,開城門,迎接少帥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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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錚回到燕京的第二天一早,雲錚還沒起床,便有丫環來通報,說是鷹揚衛副都指雲逸前來拜見。林玉妍昨夜被雲錚折騰得幾乎是昏睡過去,聽了丫環的報告掙扎著要起來,雲錚笑了笑:“你呀,就乖乖地休息吧,我起個床而已,不用你侍奉著。”
林玉妍不肯:“妻子侍奉夫君起床洗漱原是天經地義之事,妾身不敢因夫君寵愛就恃寵而嬌。”也不顧身子綿軟無力,硬是咬牙起身,像普通人家的妻子一般,按照規矩習俗,接過面巾親自擰乾遞給雲錚洗臉,不過漱口是丫頭的事情,辦法還是一樣,先給雲錚一節楊樹枝咬咬,然後伸出洗得乾乾淨淨的小手,用手指當成牙刷給他刷牙。之後的梳頭定發則又歸林玉妍親自打理,並且服侍雲錚穿好衣服。
雲錚等林玉妍忙完,摸了摸她的小臉,笑道:“難怪說溫柔鄉是英雄冢,這樣愜意的日子過多了,誰還樂意上戰場拼死拼活呀?只恨不得每日都廝纏在一起……唐明皇當初不知道是不是便是這般消磨了雄心壯志的?”
雲錚本是無心之言,卻不料林玉妍聽得花容失色,小臉瞬間慘白,道:“妾身只是盡妻子之責,並無惑亂夫君雄心之意……”
“想什麼呢?”雲錚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想岔了:“我只不過感慨一句而已,別無他意。再說,其實經得起誘惑的英雄才是真英雄,否則也算不得什麼英雄……好了好了,為夫的心思沒你想得那麼複雜,乖乖睡覺去,嗯?”
林玉妍見雲錚不想偽做,這才放心下來,忽然道:“昨夜忘記跟夫君提起,夫君出外若是太久,府內幾個姐妹,夫君可以擇之一二隨行,免得出門在外一些貼身內務無人料理。”
雲錚愣了一愣,眨了眨眼:“怎麼你不去,卻讓她們跟著?”
林玉妍搖了搖頭:“夫君外出所為皆是公務,此類事務妾身女流之輩不便過問,還是安心在家為夫君打理府中內務的好。”
林玉妍這話,雲錚一聽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實是說:你們雲家的事情,不論怎麼說,我一個皇室公主還是不要見得太多的好。雲錚也理解她這麼想的原因,畢竟有些事情她作為公主,見了就不能不過問一下,一旦過問則必然讓雲家下面的人感到不舒服,如果雲錚按著她的意思辦了,下面對她有意見不說,弄不好還會對雲錚有意見,而若是雲錚不按她的辦,則皇室的臉面往哪裡放?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鴕鳥主意:眼不見為淨——我什麼都不知道,那自然不關我事了。
雲錚默然,拍了拍她纖弱的香肩,轉身去了。
雲逸今天很是奇怪,沒有尋常嘻哈自在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坐在中堂客座上等雲錚。雲錚一進門就笑了:“難得啊,飛揚,今天怎麼轉了性,這麼老實?”
雲逸起身行禮道:“少帥早安。”
“早安。”雲錚面帶疑惑:“坐吧,說說看,究竟怎麼回事,幹嘛這麼生分?”
雲逸微微撇嘴道:“要說生分,也是少帥先生分的。”
雲錚奇道:“我怎麼生分你了?”忽然恍然道:“你……呵呵,你是說帶兵去義州的事情?”
雲逸道:“少帥,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您要是對我雲飛揚有意見有看法,您就直說,我自問絕無對不住少帥的地方,要是有什麼做得不好,您說了,我自然會改,可不能這樣啊……斂翼跟我也是好哥們,他再怎麼受重用我雲飛揚都只有高興的,可斂翼是咱們鷹揚衛的監令啊,我才是副都指呀,兩個衛一萬多人調去駐守高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