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魚說得玄乎,周圍的將士看向王魚的眼神就不再是單純的懷疑,而是懷疑裡夾雜著敬畏。
有些比較迷信計程車兵小聲的討論道:“寒暑不侵,那可是有大本事的人呀。他說殺人挖心的兇徒是妖,說不定我們這裡真的有妖。”
“是啊,我早就懷疑是妖所謂了,你想呀,我們每晚都夜禁巡邏,可那兇手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取心,如果是人怎麼能辦得到,肯定是妖。”
······
被這幾個士兵這麼一說,其他人也覺得很有道理,他們議論一陣,於是便有一個人大聲的向王魚問道:“大師,這殺人挖心的到底是什麼妖怪啊,你能幫我們將這個妖除掉嗎?”
大師,感情把王魚當和尚了,王魚可不想當和尚:“我可不是什麼大師,你們別看我沒有留長髮就認為我是和尚。我沒有蓄髮,那是為了方便到處旅行。剛剛說過了,我是獵妖師,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獵妖。至於殺人取心的妖······”
“夠了!什麼獵妖師,簡直一派胡言。”
王生可不相信什麼妖啊、鬼的,他看手下的將士被王魚三言兩語就騙住了,於是大聲的喝止:“你少在那裡妖言惑眾,什麼大師,獵妖師的,我看你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你肯定是聽到了我們這裡的事情,所以趕來騙錢的對吧。夏侯珦,你帶兩個人將他押進牢裡關起來,等我們抓到兇手在放他出來,到時候看他怎麼說。”
“這······”
夏侯珦也知道王生的壓力,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殺人挖心的案子一直破不了,城裡已經是人心惶惶。如果這時候再傳出這一切是妖怪作祟,恐怕城裡的態勢將更難控制。不過夏侯珦本人就比較傾向於殺人取心是妖所為,所以猶豫了一下,他靠到王生身邊小聲說道:“都尉,他畢竟是和勇哥一起來的,我們就這樣抓了他不太合適。不如請他和勇哥一起到都尉府,這樣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他想要玩什麼花樣都不可能了。有什麼事情等明天勇哥醒了再說,如何?”
要說王生從來就沒有過挖心命案是妖怪作祟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作為都尉,在縣官逃掉的情況下,他不敢有絲毫鬆懈。尤其是軍隊,這個時候必須堅定意志,所以他才會下令將王魚抓起來。
這時夏侯珦出來求情,用的還是龐勇的面子,他自然不會繼續追究,於是點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相信透過自己這一表態,手下們應該都知道自己的意思,他們肯定不會再繼續傳揚兇手是妖的事情了。
看到王生同意,夏侯珦這才對王魚發起了邀請:“這個,不知大師如何稱呼?你看天色這麼晚了,由於實行夜禁,城裡的客棧肯定打烊了。大師不如和我們一起到都尉府將就一夜,如何?”
夏侯珦對王生說的話說是壓低了聲音,但其實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得到,王魚當然也不例外。這個時候可不允許王魚拒絕,他點點頭說道:“那就打擾了,我還正愁今晚不知道在那裡借宿呢。至於大師的稱呼,在下實在是不敢當,我只是一個獵妖師,將軍直接叫我王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