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下一個成為白骨的就是自己。太陽一落山,值夜的人就不敢出去巡邏,幾個人圍坐在桌子旁戰戰兢兢的,連打牙嘮嗑的興致都沒有,睡覺那是更不敢的事,幾個人瞪大了雙眼,渾身哆嗦著,牙關緊咬著,目不斜視的瞅著門口,一連幾夜都是如此。
張劍進屋隨手將門關上,走近顧清彥低聲彙報:“主子,現在暗月神教都傳的沸沸揚揚,此事如何處理?”
顧清彥擺擺手,示意張劍坐下說話,又沒外人在,哪還用得著這般的拘束。想了想,顧清彥低聲說:“放出風去,司青因為欠了賭債而遭殺害,與詛咒之說毫無瓜葛。”短短几天就有訛傳司青受迫害與詛咒之說有關,詛咒?那些人還真敢瞎編,都是些人嚇人的事。
“是,主子。”張劍興沖沖的領命而去。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還是主子的腦子好使,一小會的功夫就想出這麼個辦法,要不說他特佩服主子呢。
擋在張劍面前的藍馨兒手捂著胸口,嘴角還殘留著黑色血跡,沒堅持多久就癱倒在地上,幸好張劍眼疾手快的將她的身體攬在懷中,關切的問:“藍姑娘這是怎麼了?”沒有等到該有的回答,懷中的人兒便昏迷過去了。
藍馨兒醒過來已是第二日晚飯過後,昏迷了二十幾個小時的她微微睜開美目,映入眼簾的是一直守護在她身邊的張劍,絲被下的身子只著內衣,想到這裡藍馨兒羞赧的低垂下頭,低低的說:“張公子,衣服……”實在是難以啟齒,想說的話又被硬生生的淹進了多肚子。
張劍看出她的不自在,解釋說:“衣服是繡兒幫你換的。”論說這暗月神教是不允許女子進入的,但是自從自作主張把藍馨兒帶回暗月神教養傷後,為了能更好的照顧她,他又一次自作主張把繡兒也弄進了暗月神教。繡兒本是教中黑子的女兒,心靈手巧,乖巧懂事,留她在藍馨兒身邊照顧再合適不過。
藍馨兒微點點頭,身子太虛弱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剛才那句話幾乎用盡她全身的力氣,現在她就算是想說一句感謝的話都沒那個勁,才短短几個月就受了兩次的傷,能不元氣大傷嘛。
“你怎麼會中毒?幸好有慕容大夫在,你身上的毒才沒有危急你的生命,已經全部清除了。”
“我也不知道,昨天吃過飯我就想去後山逛逛,因為風涼,繡兒折回去幫我拿披風,而我就坐在亭子裡等她,不知不覺間我就失去了意識,再後來發生的事你就都知道了。”雖沒有力氣,但是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張劍救了她,事情的始末她自當跟他說明白。
張劍幫她窩好絲被,吩咐了繡兒幾句後便有事先離開了。接二連三的出現害人之事,所幸的是藍馨兒這次只是中毒卻沒有因此而喪命,可以說是不幸中的萬幸。雖然詛咒之說的傳言已經消散,可是藍馨兒中毒之事還會不會重演就是他無法預測的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抓住下毒之人才能平息大家心中的慌亂。
繡兒服侍藍馨兒坐起身來,關切的說:“小姐,您為什麼不把受脅迫的事告訴張公子?”
藍馨兒搖搖頭,壓低聲音說:“說出來你覺得教主會信我的話,還是信他未來岳父說的話。”其中的無奈,藍馨兒不想多說什麼。
☆、第十八章洛謹生病,狠吃美男豆腐
慕蓉玥正在整理藥箱,急匆匆趕來的福伯,打斷了這份寧靜。看著福伯一臉凝重的樣子,估摸著洛府裡肯定是出了事,故而問:“福伯,出什麼事?”
“洛小姐她,她生病了,已經接連幾天高燒不退。”
“我們這就回去。”慕蓉玥急切的說。
雖然心裡很急,慕蓉玥還是禮貌性的與顧清彥辭別,怎麼說自己也是做客在這裡,不辭而別不是他的個性。他們二人相伴來到顧清彥的書房,敲門入內,坐在正中央桌子旁的顧清彥一襲藍色長衫,聚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