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木先生和老土卻突然叫道,奇怪地看著阿誠。
“我是說傳說中那猴子不是說從東海龍王這裡借去了一件什麼龍鱗黃金甲嗎?怎麼變成一個護腕了?”阿誠輕描淡寫說道,臉色平淡如常,眼睛卻直盯著老土,等著他的反應。
“你怎麼知道的?”老土一陣哆嗦,問道,旁邊的木先生也臉色大變。
“老流說的!”阿誠似笑非笑,微微苦著臉道,說著軟弱無力地躺了下去。戒指裡的老流聽到阿誠的話卻是渾身一顫,本來要打向小小流的柺杖也掉在了地上。
“阿誠,你怎麼了?!”木先生和老土驚慌失色跑前扶起阿誠。
“沒事,累了躺一下……”阿誠卻不肯起來,軟在地上。
木先生和老土卻面面相覷,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正在這時,一個高高的人影匆匆走了進來,阿誠抬頭一看竟是一個龍頭人身,高近兩米,似人非人似妖非妖的古怪傢伙。在他的後面還跟著那龜丞相。
他就是東海龍王敖廣麼?阿誠暗自猜測著,從地上坐了起來。
那敖廣面色肅然,鼻眼朝天,不怒自威,在掃了一眼阿誠和木先生幾個後哼了一聲道:“你們是來自移界嗎?找朕何干?”
不過還沒等到木先生他們回答,他忽然低下頭又仔仔細細地盯著木先生和老土看了一遍,突然他臉色一變,吶吶道:“你們,你們是……”
“敖廣,好久不見?”木先生微笑道。老土則在旁邊哼了一聲沒說話。
敖廣又面容一整,神色一肅,朝木先生和老土作揖鞠躬:“敖廣拜見,拜見……”
可惜他說了半句卻再也說不下去,似乎喉嚨被卡住了一般,一張疙瘩叢生的黃臉竟然漲成了紅色。
老土又哼了一聲,顯得有些不滿。木先生則笑了笑道:“罷了,過去那些就不要提了,以後叫我木公,叫他土公吧。”
敖廣又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是,敖廣拜見木公,土公。”接著他轉頭吩咐身後的龜丞相:“你下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龜丞相狐疑地看了看木先生二人,不過還是乖乖地退了出去。
等龜丞相走後,幾人卻都一時無話,殿裡的氣氛也有些古怪。
敖廣低頭搖了搖,又咳了一聲掩飾尷尬,他支吾道:“敖廣這些年一直四處打聽木公你們的訊息,卻苦於一無所獲,聽龜丞相說木公你們是從移界來,不知道你們為什麼又會在移界?”
“你敖廣什麼時候開始關心起我五人的行蹤來了?希罕!”老土卻冷笑一聲,全不見一點以前那種迂腐和木訥。
木先生則打斷老土的話道:“我們也是十年前才到的移界,在那學校裡混口飯吃。敘舊就不用了,還是說正事吧,我們此次來你這裡,也沒其它事,就是想讓你幫我們救一個人。”
聽木先生的話,敖廣心中五味雜陳,他自然知道木先生的好意,不提舊事以免他尷尬,但是他剛才刻意提起自己這些年一直在尋找木先生他們也並非虛言,而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求助,不過此時木先生提起什麼正事,他也不好計較其它,看向阿誠道:“木公指的是這位,這位……”
他又一陣尷尬,不知道阿誠是何來歷,與木先生是何關係,也不知該怎麼稱呼,後來索性又朝坐在地上的阿誠做了個揖:“不知閣下如何稱呼?”
“你叫他阿誠好了,他是我們五人的弟子,正是在移界收的,本是個凡人。”不等阿誠回答,木先生道。
“啊,原來是阿誠小兄弟,失敬失敬。”敖廣眼睛一亮,熱情地說道。木先生雖然說得平淡無奇,但他怎會以表面意思相待。木公他們從來沒收過什麼弟子,這個凡人到底有何了不得的地方?
“你好。”阿誠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