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連見到過如意金箍棒的魔家四兄弟都沒認出若塵手上的棍子就是如意金箍棒,更不要說以前沒見過如意金箍棒的明燈了。只是魔家四兄弟心中也與明燈一樣,是無比的震驚,雖然他們先前還幻想著看呂純陽的倒黴樣,現在真見到了,卻還是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更有赤腳他們,雖然呂純陽平時跋扈了些,囂張了些,有的時候也很無情,但怎麼說來,八仙從來都是榮譽一體,呂純陽被阿誠和若塵聯手打飛出去,生死不知,他們是最為焦急了,大喊一聲,又疾衝了過去,前面他們丟擲的法寶和兵器更更快速地襲向阿誠和若塵。
只是阿誠卻不管他們,轉頭喚了若塵,兩個便也不顧遠飛出去的呂純陽,一個轉折,直向北飛去。
他們如今重創了呂純陽,就算呂純陽還能夠活命,只怕也是無法再和以前那麼囂張了,從修為到心境也將大損難以恢復完全,讓他恥辱的活著,對於自高自大的呂純陽來說才是最好的懲罰。
再加上明燈他們在後面,也不容許他們繼續去追殺呂純陽,確定將呂純陽徹底殺死才作罷,所以兩人既以感覺惡氣稍出,便也無心戀戰,直接往北飛去,想要突圍而出,逃離這裡。
那明燈很快就發覺了阿誠他們的動機,驅使定海珠緊追而上,也轉頭招呼魔家四兄弟:“快,攔住他們,他們想跑!”
雖然他對呂純陽並無什麼好感,只限於表面的交情,但如今他和呂純陽一起帶著八仙以及諸多天兵將下來,呂純陽卻在他眼皮底下被阿誠他們打得生死不知,到時候他明燈回了天界,面對諸多神佛,也有些難以交代,因此怎麼也不可能答應讓阿誠他們這樣一走了之的。
而魔家四兄弟包括八仙幾個也是差不多的心思,一聽明燈招呼,也趕緊轉了方向,向北追去,只留下了赤腳去找被阿誠他們打飛出老遠的呂純陽。
外面圍著的天兵將也紛紛朝著北邊聚攏,轉眼間就圍得密密麻麻,把浩淼峰北邊的天空也給遮住。
“不想死的就滾!”阿誠大喝一聲,與若塵毫不猶豫地衝了過去。
他們勢如奔雷,手上草雉劍和金箍棒狂舞,那些天兵將與他們甫一接觸,便直接被打飛了出去,紛紛筋斷骨折甚至易首滅魂。
可是這些天兵將雖遠非阿誠和若塵的對手,阿誠和若塵卻並不輕鬆,只因為他們的數目實在太多了,打散一群又湧上來一群,在他們面前是越聚越多,這些天兵將個個身材高大,身手不凡,絕非阿誠先前所遇到的那些普通妖獸可比,實力至少與若塵手下那個虎妖相當,也頗給他們一些壓力。
而他們一被纏住,明燈和魔家四兄弟幾個立馬趕了上來,丟出定海珠以及其它法寶,打向阿誠和若塵,連最讓他們忌憚的魔禮壽也彈起了手上的玉琵琶,奏起了琵琶魔音。
眼看著他們被明燈和魔家四兄弟以及不計其數的天兵將給再次圍住,想要突圍幾乎已是難有可能,那若塵對阿誠叫道:“進棍子裡來!”
阿誠看了若塵一眼,待見若塵點了點頭,一臉的堅決,他也不再猶豫,跟若塵說了聲小心,便直接飛進了如意金箍棒上的須彌空間裡。
阿誠進了金箍棒裡後,那若塵一聲大吼,強撐著魔禮壽的琵琶魔音干擾,開始旁若無人地舞動起手上的金箍棒。
那些天兵將以及明燈等幾個的兵器和法寶紛紛向若塵打去,可是根本還沒碰到他身上,就又紛紛被他舞成了虛影的棍子給打飛了出去,就連明燈那速度快捷無比的定海珠也是無功而返,若塵真把金箍棒給舞得滴水不漏。
還有那魔禮青,他連人帶劍轉成陀螺一樣攻向若塵,那力量和速度絕對可以把一座山給鑽穿,這次撞向若塵,卻似撞著了一個比他更厲害的陀螺,竟被直接反旋了回來,撞飛了無數的天兵將,自己也一時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