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不到甚至也感覺不到,卻不知什麼時候會發作,突然一下取了他的小命。
雖然老土他們說過煉氣學術可以剋制妖王奪舍,可老土他們也從來沒跟他說起過究竟練到什麼程度才可以,而對土阿誠自己的想法,他不只想阻止妖王奪舍,更想有辦法把那妖王元神驅出自己的身體。這妖王元神就象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
所以阿誠現在最著急的便是想著怎麼儘快提高自己的實力,以及找個明確的法子解除身上隨時可能爆炸的ZY。所以對於這次除妖的任務,阿誠並沒感覺多大的興趣和責任,最多的其實還是新奇以及對從沒來玩過的明島湖風景的興趣。
只是因為學校有令,所以阿誠才不得不跟了阿薇他們來這裡。阿誠是個很現實的人,或者說受這個利益社會的薰陶,所以凡事都要探究一個動機,他不明白,學校派這麼多的學生到各地除妖到底是出於怎樣的目的,難道真是為了所謂的公道和正義。學校做這些義務的事,本身又靠什麼來維持,難道在它的後面還有支援的人物或者說集團,那又會是什麼?
而且,阿誠多多少少從老土他們的語氣中聽出他們對這個學校並沒有多大的好感,只是他們為什麼還要如此想盡辦法的招攬學生,想盡辦法地呆在學校裡?
其實本來對於妖怪,阿誠也沒有多明確的認識,說不上多少的厭惡和憎恨。因為以前對於妖怪的認識,只來源於書本和電視上一些虛幻描述,現實中並沒有真正接觸過。
不過,現如今卻是不同,阿誠無辜被什麼妖猴元神附體,性命堪憂,到了現在阿誠在心裡嘴裡也不知道詛咒了幾百幾千遍,不知不覺對於所謂妖怪也多了分憎惡,所以對於戒指裡的妖王以前的手下老流,也是有些嫌忌,對它也可以說是相當苛刻。
哎,以後該何去何從?
阿誠越想越覺得煩悶,心中更是搔癢難耐。他實在是不喜歡這種一事無知,渾渾噩噩不明前路的感覺。
阿誠見自己靜不下心來煉氣,便索性放開了手腳,躺倒床上,他轉頭四看,忽然看到照失正赤腳站在地上,做著一個看去象餓虎撲食一樣那麼奇怪的動作,一動也不動。
過了大約一分鐘,照失又換了一個動作,然後又靜立不動,停在那裡。
阿誠很感新奇,便仔仔細細看著照失動動靜靜。
過了不到半個多小時,照失終於收勢,最後雙腳分立,雙掌抱于丹田,長吁一口氣。而讓阿誠吃驚的是,照失最後這一呼氣之間,居然吐出一股白霧狀的氣體,氣勢洶急,如煙霧吞吐。
阿誠自己忍不住哈氣一試,可現在已到早春,再加房裡甚暖,哪裡能看到。
照失終於發現阿誠正在看自己,憨厚一笑,坐回床上。
“你練的是什麼奇怪東西,是在煉氣嗎?”阿誠問。
“不是煉氣。我們佛家沒有煉氣這麼一說,我是在練易筋經。”
“易筋經?”阿誠坐了起來,怪不得剛才他看去有些眼熟呢,原來是先前老土給過他易筋經的書,他偶爾翻看,所以留下了印象。
“是啊,這易筋經我一天要練兩次,早上起床後一次,睡覺前一次。”
“這,易筋經練了以後是不是真有傳說中那種神奇的效果?”
“神奇的效果?”照失迷惑。
“是啊,你是不是練了易筋經以後力量才這麼驚人,這是內力嗎?”
“內力?哦,內力是以武入道的禪宗的說法,我們也是稱之為真氣的。不過這易筋經只能算是基礎的強身健體易筋築基之法。”
接著照失便簡要介紹了自己的修行之路,最初便是練洗髓經和易筋經,這相當於道家的築基,各個佛家門派差不多都是沿襲這個法門,而築基之後才有門派甚至個人各自的修行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