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氣前,阿誠卻還多了一樣,就是做一套易筋功。說也奇怪,自阿誠從照失和尚那裡學了易筋經後,阿誠居然不自由地喜歡上了這門功法。本來回了移界後,阿誠因為感覺時間有限,就暫時放棄了,誰知一天不練易筋經,他整個人居然感覺莫名的難受,似乎生活裡總是少了一點必需的東西。因此,不過兩天,阿誠也不管時間緊迫,便在煉氣前加上了易筋經的修煉。
而每次練起易筋經,阿誠總會莫名的興奮起來,他總一種感覺,似乎這易筋經以前曾經練過。那一式式的起手,劃圈,跨步,吐納和呼吸,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想來想去,阿誠在照失以前,對易筋經的印象也只不過限於電視和小說,卻是從來沒有真正熟悉過的。不過每次練完一遍易筋經,阿誠就感覺一天的疲憊盡消,體內真元也是更見充沛,甚至他會感覺到體內有一種強大的隱藏的能量馬上就要噴薄而出,讓他產生一種力拔山兮氣蓋世的錯覺。而阿誠也如上癮的人一般,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因此每天也都要練上一遍易筋經。
……
話說凡界這一邊,本來阿誠以為向申秀苑這樣的人物,每天都應該有很多事情,包括出去應酬等等,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這申秀苑的生活卻顯得簡單無比,至少在這六七天時間,她除了吃喝睡,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呆在了經理辦公室。其實申秀苑連吃喝睡也是在公司裡,所以等於說她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離開公司。
而更讓阿誠意外的是,每天阿誠過去,申秀苑見了他之後卻又與他說沒什麼事情,叫他可以不用留在公司。一連兩天都是如此後,阿誠也學乖了,只透過界臺來到火車站,然後先給申秀苑打個電話問問看,如果沒事的話就又直接回了移界,也省下了時間和車費。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阿誠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覺這錢掙得是不是太過容易。不過他也不會虛偽或者說做個濫好人,去主動跟申秀苑要求降低酬勞,畢竟也只是過了一個多禮拜而已,誰也說不好後面一個多月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
其實阿誠並不知道,這些天申秀苑之所以沒出去,全都是因為忙著調查阿誠的來歷和背景,也忙著與朝香二人商量到底該如何處理阿誠的事。然而當手下把阿誠的資料給帶回來時,阿誠那簡單得有些寒酸的簡歷幾乎讓申秀苑有些懷疑手下是不是偷了懶。而在前兩天,申秀苑在阿誠離開後也暗中派了人跟蹤,可惜當跟蹤的人跟阿誠到了火車站以後,卻是莫名其妙的失去了阿誠的蹤跡。
而聽了手下的報告後,申秀苑找藉口跟阿誠打電話,也發現阿誠的手機居然回應不在服務區,這一下,卻更讓申秀苑和朝香感覺阿誠的神秘,只是兩人翻來覆去看著阿誠那薄薄的簡歷,卻始終猜不出個所以然來。而正因為對阿誠瞭解的缺乏,申秀苑也遲遲下不了決定該如何處置阿誠,於是採用了個拖字,先暫時把阿誠穩住,至於阿誠究竟能不能幫忙做個稱職的保鏢,倒成了次要的事情。
阿誠也確實沒有做為一個充滿榮耀光環的保鏢的覺悟,對於如何做一個保鏢保護別人,阿誠其實並沒有多麼明確的認識。要知道,在熱兵器橫行的如今,保鏢也不是說如一些武俠小說裡的那麼簡單,什麼飲食,居住,偵察反偵察都需要無比細心的注意。只是阿誠沒有注意,申秀苑也沒要求,而阿誠正好忙於興奮於‘雪千掃’,更是樂得清閒。
不過阿誠也不見得真有多麼清閒,每天他是跟著時間賽跑,拼了命一般的修煉。每天一跟老火五人修煉完,他就會去臨風亭上打坐煉氣,一刻都不敢耽擱,他那拼命的架勢,連老土和老火兩個不甘寂寞的人都有些不滿也有些不忍,時常勸說阿誠要注意休息,注意掌握修行的緊緩,更要注意記得及時更新電腦裡的電影。
而自臨風亭變成阿誠的專用煉氣場地後,阿誠也取代阿薇變成了呆在臨風亭第一長時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