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正是更顯得它寬闊了。房門外還站了兩個妖怪,房間牆上卻掛了一整排的油燈,把整個房間照得透亮,在房間西側放著一張四方石桌,三個人正圍著桌子而坐。不,是三個妖怪,正是那老流,青離和小小流。
桌子上還放著幾疊吃食,有土薯,有玉米棒子還有生的花生米,還有一壺酒,那老流和小小流正為那碟花生米而吵得面紅耳赤,甚至大打出手,全然沒有爺孫應該有的風度。
只有那青離卻是對桌子上的吃食視而不見,還不停地嘆氣,似乎滿腹心事。
“吃啊,青離,怎麼不吃呢?”老流喝下最後一口酒,把幾碟吃食都攬進懷裡,熱情地招呼青離。
“哎!”青離長嘆一聲,扭過臉不看老流,似乎不屑與老流為伍。
“吃嘛吃嘛。”老流小心翼翼地推給青離三顆花生米,一臉的肉疼。
“不要!”青離叫道,啪的打掉那幾個花生。
老流和小小流馬上一個餓猴撲食滾倒在地,找起掉在地上的花生來,最後一個搶到一個另一個搶到兩個,分賬不均了又打了半天,在把一粒花生掰成兩半各分一半後,爺孫倆終於喜笑顏開各回了位置。
“不吃也別糟蹋糧食啊?”老流不滿道,把那半粒花生塞進嘴裡,吃得津津有味。
“這是什麼糧食?鳥食都不如!翻來覆去就是老三樣,花生,玉米和番薯,酒也不好喝,跟我在明島湖釀的酒根本不能比,這幾天嘴裡真是淡出鳥來了!”
青離一語即出,頓時石破天驚。
“好嘛,看來你們在這裡還挺滋潤的,似乎不用我來救你們嘛?”房頂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
“阿誠?!”“阿誠兄弟?!”老流和青離兩眼放光,第一時間看向頭頂,卻並沒看到阿誠的影子。
其後小小流終於反應過來了,呸的一聲吐出嘴裡的半顆花生米,大叫一聲:“哎呀,俺的娘,俺可想死冰激凌了!”
“我還以為你們早把我忘了呢?!沒想到還能記得我啊?”阿誠的聲音又從北邊傳了過來,不過語氣裡卻酸意十足。也不怪阿城生氣,他可是在暗中看了半天,除了看到老流和小小流一直在爭搶食物,卻沒見到任何有意義的事,包括對目前形勢的透露和擔心,本來阿誠也沒怎麼指望老流這兩個負心爺孫倆,看到青離坐在那裡不吃東西一臉心事,心想總算青離大哥有些義氣,肯定是在擔心自己能不能找他他們甚至擔心他現在有沒有危險,然而現實殘酷的是青離卻是在生食物的氣,與他阿誠根本不相干。
“怎麼會呢,俺們可是日想夜想天天想你啊!”老流叫道,卻趁機搶了在那裡意淫著冰激凌口水橫流的小小流的幾粒花生米。
青離到底臉皮薄一些,紅著臉這個那個地吶吶了半天卻沒說出什麼來,一臉的羞愧。
“是嗎?我可真感動!”阿誠突然在小小流旁邊現出形來,把個玉米棒子一把塞進小小流的大嘴巴里。
“噓……”可是突然阿誠朝老流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又變得透明無蹤。
緊接著,房間那扇粗重的木們吱一聲開啟,進來了一個美麗無方國色無雙的女子,卻正是天胡城的主人蘇。
“各位近來可好?”蘇笑吟吟地問道。
“好,好。”老流和青離對視了一眼,機械一般地點了點頭道。
“我看可一點也不好!”蘇卻突然臉色一冷,遙空一掌打向東牆,只聽撲一聲,東邊石牆上竟然被她遙空印出了一個深達一寸的掌印。
“咦?速度還挺快!”蘇卻並不滿意剛才那一掌的效果,說著舉起雙手,一聲輕喝,雙掌同時印到了地上。
只見從她的手掌處蔓延出一圈波紋,隨著那波紋如水紋般盪出,房間裡的那幾個石頭桌椅紛紛碎裂,那老流和青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