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你說的都是神仙了,假如我有這麼好本事的話,還會呆這公司裡嗎?”阿誠不料對方居然會問出這種問題來,趕忙打了個太極說。
“你剛才手上那跟黑黑的棍子是什麼東西?現在怎麼不見了?”
“木棍,地上撿來的,丟掉了。”
“剛才那老虎為什麼會一直追著你?”
“我也不知道,真的。”阿誠一本正經信誓旦旦道。他心中起了警惕,感覺面前這女子有些可疑。
正說著,阿健老於等人聚攏了回來,詢問彼此的來去。聽說老虎被抓回去了後,大家也是驚魂稍定,不過卻也淡了繼續玩下去的興致。
眾人一一道別,阿健自告奮勇要給申秀苑做司機,申秀苑卻拉了阿誠微笑說道:“我們說好了,讓他送我回去,你送一下其它的女同事吧。”
阿健驚詫,隨後一臉忿忿看著阿誠想著阿誠給他一個解釋。
阿誠則聳了聳肩,苦笑了笑,也不說什麼。
這時,高傲的張美麗公主突然走了過來,把憤懣不平的阿健騎士給拖了過去,隨後命令阿健騎士騎著他的白馬(一輛白色奧拓)送自己回家。
“不知申小姐要帶我去哪?”跟著申秀苑上了她的紅色甲殼蟲,阿誠問道。
“南山路。”
“申小姐似乎對這個城市挺熟悉。”
“還可以吧,我以前在這裡呆過三年。”
“是嗎?”阿誠有些意外:“怪不得申小姐能說一口流利的普通話。”
“呵呵,見笑了,其實我的漢語是從小就學的,本來一直沒學好,直到來了中國後才進步不少。”
“哦。”對於個人私密阿誠也不好再多問,阿誠又轉了話題說:“那申小姐想去南山路什麼地方,要喝咖啡的話近一點的也有。”
“其它地方我不習慣,我們還是去韓爵會所吧。”
“你是說韓爵私人會所嗎?申小姐是這個會所的會員?”阿誠驚訝不已。這韓爵私人會所雖比不上北京的長安俱樂部那種頂級的私人回所,但在本市也是小有名氣,它的會員多是韓國在中國的一些名流,光一年的會員費也要8000美金,而且不是說光靠錢就能進去的。
“是的,我一直是這個會所的會員。”
阿誠不說了,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差距甚至說有些自慚形穢,他至多就去過南山路上的一些涉外酒吧,附庸文雅般聽過一些現場爵士演奏,以表自己不是個太脫離了前沿時尚的人,而對於那些有些神秘的私人會所,卻只是存在腦子裡的概念而已。雖然說有些不明白以申秀苑這樣一個小小的法務部經理怎會是一個高階會所的會員,但阿誠也是沒什麼繼續問下去的興趣。
申秀苑輕車熟路,再加上南山路本就在市區西南角,不過二十分鐘,兩個人便到了韓爵會所。
進了會所,申秀苑遞給前臺一張貴賓卡。前臺服務小姐刷了卡後甜甜道:“請稍等。”然後引著申秀苑和阿誠在一張桌子邊坐了下來,又給兩人倒了一杯茶。
阿誠雖然忐忑,但還是強裝鎮定和從容,學著申秀苑的一舉一動,以免出現什麼差錯,只是眼角卻還是忍不住偷偷打量會所裡大氣和華貴的裝修。
一個看去沉穩內斂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申秀苑站了起來迎了上去,然後鞠了個躬,用韓語說道:“李叔叔,您好!”
“哈哈,阿苑,怎麼來中國也不通知我一聲,是不是太見外了?”男子笑道,說的也是韓語。
“這次來得匆忙,還望李叔莫怪。”
“好,好。”男子笑著點了點頭:“你爺爺和你爸怎樣,身體都還好吧?”
“託您的福,他們都好。”
“那就好。”男子這時才注意到旁邊有些尷尬的阿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