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衡,還行嗎?咱們回!”
遲衡起身,某個地方已經乖了一點兒,終於可以昂首挺胸了。
二人騎上馬往回走。可沒多久,那雨就跟回籠覺一樣,又迷迷蹬蹬地來了,飄飄灑灑越下越大,頗有瓢潑大雨的氣勢。這雨反反覆覆的,其實縱馬回去也是可以的,無非就是淋一場大雨。顏鸞看了看氣息奄奄的遲衡:“算了,還是借宿一晚吧,叫人給你弄點吃的下下火。”
依舊是剛才路過的農家。
顏鸞說明來意,男主人見二人都氣宇軒昂,再看看這天,就答應了,順便給顏鸞一件長衣:“山裡的天氣,別看現在沒什麼,到了子夜,蓋被子都嫌冷。”
二人將獵來的飛禽給了女主人,吃了頓美味的晚飯。
天氣很快黑如墨織。
二人被安排在小房子裡睡下,遲衡縮在床的裡邊,側身背對著顏鸞,不吭聲,心裡卻焦急如火,心想這可怎麼辦,硬得如成火鐵了。
顏鸞只道他噴血噴得多了沒力氣,沒在意。
入夜了,遲衡因失血太多,又被雨一澆一激,渾身開始忽而發冷忽而發冷,忍不住發抖,跟雨灌進腦子了一樣,開始渾渾噩噩犯糊塗了。顏鸞晚睡慣了,一下子還睡不著,察覺到他的異常,便關切地問:“遲衡,怎麼了?”
遲衡知道是朗將,但神志已經迷糊了,吸溜著鼻子脆弱地說:“朗將,我冷。”
被子都蓋身上了,三月末也沒火爐。
顏鸞嗤的一聲笑了:“那就趕緊靠過來,明明不行了還死扛著,這麼大人還跟小孩一樣彆扭,跟我九弟一模一樣,真是叫人……沒法說。”
聽了這話,遲衡轉身就抱住了顏鸞的腰。
被子是硬的,顏鸞是柔軟的,抱著又合手又暖心,遲衡心裡一衝動,撲到顏鸞身上,雙腿將顏鸞一纏,兩人緊緊貼在一起,遲衡迷迷糊糊地說:“朗將,好舒服。”
沒料到他這一出,顏鸞正要推開,碰到遲衡的面板著火一樣灼熱,應該是感冒了,顏鸞心裡一軟,輕喚遲衡的名字。
一開始還應聲,後來就不應了。
顏鸞小心地動了一動,一個用力翻了過來,兩人面對面側躺著。
遲衡卻不肯放手,緊緊抱著顏鸞的腰,雙腿都同鐵鏈一樣絞住了顏鸞的腿。顏鸞掙了兩下,他反而越纏越緊,嘴裡含混地說:“朗將,好暖。”
顏鸞笑了,反手抱住遲衡:“夢見我是火爐了?”
彼時,遲衡還留有一分清醒的,所以還知道仗著虛弱得寸進尺。
到了後半夜,遲衡就燒得徹底迷糊了,夢見自己跌跌撞撞地找不到路,一會兒下冰雨一會兒著火。不多時,腹部那股邪火竄了上來,他覺得頭脹得難受,胯|下硬硬的更難受。
遲衡想用手去蹭一蹭,即使撫摩一下也好,舒緩一下腫|脹,可手卻不得空,緊緊地抱著一個東西。
到底抱了什麼?
東西抱著很舒服很舒服,手剛剛好圈緊。夢裡也看不清,只覺得十分重要,十分重要,手無論如何也不能鬆開。
於是,他收緊了手,挺起下半身開始往東西上蹭。不知蹭到了前邊的什麼,總之很得勁。真是舒服,蹭一下,**的舒服,全身都要發顫,渾身血脈都叫囂著繼續。
可懷裡的東西卻向後退,想掙脫遲衡的束縛。
遲衡急了,用盡渾身力氣將他牢牢禁錮住了,臉不自覺地蹭上去,涼得好舒服。他的雙腿很自然地絞住了懷裡的東西,不讓他走,而且迫切地向前使勁蹭著,蝕骨的快感由胯|下竄到腹部、竄到脊樑骨,遲衡很舒服地哼哼了兩聲。
71誰多情了
【七十一】
懷裡的東西怒了;給遲衡胯|下狠狠一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