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案前只有紀策一人在:“回來就好,大雪封山了吧?”
可不是麼,一晃就兩個月,一路上都什麼也沒幹盡趕路了,遲衡側頭皺眉,失望了,原想給顏鸞一個大大的驚喜,想不到還沒在:“是費勁了點,紀副使,朗將呢?”
紀策咳了一聲:“元州城外的元湖結冰了,他這兩天閒的無聊,都在那裡看雪景,你旁邊的這位是?”
遲衡這才想起,莊期被晾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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