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殷裴德這麼說,方漁點點頭站在一旁。 殷裴德對地上的二人說道:“呂豔輝、宮喬輝,你們兩個這是來做什麼?” 看來殷裴德果然認識這兩個人,但此時二人還在地上捂著腿叫著,小臉疼的煞白。殷裴德上前用腳點在二人大腿穴位上,穴道沒有解開,反而二人叫的更厲害了。 殷裴德有些不信自己解不開,便在二人腿上反覆又試了多種手法,還是解不開,不僅如此,那個小鬍子又尿了,一股尿騷氣傳入殷裴德鼻孔。 臉色有些不好看的殷裴德看向方漁,方漁哈哈一笑,上前一腳踢在迎面骨上,二人漸漸地停止了叫喚,再看臉色蒼白,溼透了衣服。 見二人平靜一下來,殷裴德繼續問道:“說吧,呂豔輝和宮喬輝,到底怎麼回事兒?” 那高個子的呂豔輝說道:“殷隊長,我們倆人接到人報案說方廣宇打人,我們來帶他回去調查……” 殷裴德打斷呂豔輝的話,說道:“說實話,我不聽這些!” 呂豔輝說道:“殷隊長,你聽我說啊!就是有人報案……” 殷裴德揮手打斷他,對宮喬輝說道:“宮喬輝,你來說!” 剛才尿了褲子的宮喬輝,怨毒的看著身邊的好友,他痛恨方漁,為何主謀是呂豔輝,但倒黴的卻是他。只是他此時生不起對付方漁的心思,只埋怨呂豔輝帶他來,而且到現在為止還不說實話。 還未等宮喬輝說話,方漁插嘴道:“殷學長,我認為這兩個人受到人指使,以帶走我為名義,實際是想把我騙到無人的地方行謀害之實!” 聽方漁這麼說,殷裴德解釋道:“廣宇同學,這兩個的確是我們巡查隊的,現在就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過來……” 方漁正色道:“殷學長,這和我剛才所說並不衝突,巡查隊並不能證明他們就是好人,就沒有謀害我心思!” 殷裴德苦笑不已,方漁如果揪著不放,按照正式的流程處理起來,的確很麻煩。 方漁繼續道:“這其中我最少已經發現了三個漏洞。第一,如果是巡查隊要帶走學堂的學子,那最少需要有正規手令,還需要學堂的老師陪同,他們現在沒有,只憑一張嘴就要帶走我。第二,按照一般的規矩,巡查隊,沒有學堂老師陪同,是不能到高階宿舍區執法的,如果因此出了事,這是不是你們巡查隊逃避責任的藉口。第三,二人過來執法,沒有帶什麼身份證明,只帶了巡查隊的紅袖箍來,這是不是說明如果帶走我的事情敗露,他們也不至於暴露身份。我說的對嗎?這位殷隊長” 殷裴德苦笑著搖搖頭,方漁說的每一條都不錯,但若因此就說他們對方漁圖謀不軌,這也太難以讓人想象了。不僅如此,方漁句句指向巡查隊,說到最後,語氣上已經有了遷怒的意思,這讓他實在有些難受。 殷裴德知道此刻需要乾脆利落的處理掉這件事情,任由方漁如此發揮下去,巡查隊就被動了! 於是,殷裴德滿臉怒氣的衝呂豔輝和宮喬輝吼道:“你們兩個說不說,不說就交由學堂學務處處理!到時候,查實一些事情之後,你們留不留的在學堂裡可就不一定了!” 宮喬輝聞言一哆嗦,說道:“殷隊長,這事情和我沒關係啊!我是被呂豔輝拉過來的!是呂豔輝收了別人的錢才來這裡帶人的!” “呂豔輝,你說!是誰!”殷裴德聞言一臉陰沉的瞪著呂豔輝說道。 “是……是氣感後期九四零四零三班的戚書文找的我,那天戚書德也在!”呂豔輝突然指向戚書德。 戚書德聞言臉色微變,說道:“你說哪天我也在?我們沒見過吧,我都不認識你!” 呂豔輝道:“就昨天中午,在食堂裡!你和戚書文、戚書亮兩個吃飯,吃完飯後他們找的我,我們怎麼不認識,不認識我知道你叫戚書德?” 戚書德叫屈道:“吃完飯我就走了啊!我哪裡知道他們兩個去找你了!你不要賴上我!” 呂豔輝道:“你說的不對,他們兩個來找我的時候你還沒走,戚書文來還跟我說如果方廣宇敢還手,你會出手幫我們,不然我能知道你叫戚書德?” 戚書德感覺自己冤枉到家了,說道:“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兒!我也沒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