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臉愁容的一家人,方漁問起到底發生何事。幾人一番交流,他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四天前,也就是方漁回來的第二天,正在上班的婁作孚突然被七曜城執法堂的人帶走,說是有人舉報他收受賄賂,違規安排不符合條件的學員入學七曜宗,為核實情況需要他跟著去一趟。 然而,自從被帶進七曜城執法堂,婁作孚就沒有再出來過。婁家人去探望,七曜城執法堂也不讓。據說,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怕串供,不允許家屬見面,只讓高階學堂學務處的老師居中做聯絡人。 婁作孚的夫人道:“廣宇,我記得你是不是和黃長老關係不錯?能讓他幫我們老婁說句話嗎?原本這收點兒好處的事兒,我們肯定有過,但不符合條件就安排人入學的事情,我們卻從來沒有做過!” 婁作孚的長子,已經在高階學堂工作的婁大道說道:“他們說我父親是得罪人了,有人背地裡整他才會如此。” 婁小妹道:“廣宇,要不你和彭會長說說,他應該認識的人更多。” 方漁點點頭,說道:“不用找他,我找桑師瓊吧!他的七曜宗執法堂直管七曜城執法堂!這件事兒很明顯背後有人操縱!按照修真聯盟的規定,婁作孚是開光期修士,如果真要抓他,應該是上一級執法堂才對,高階學堂歸七曜宗直屬,所以抓他的話,連七曜宗執法堂都沒有資格說抓就抓,只能用控制、問話的方式。” 婁作孚夫人聽方漁如此說,明顯鬆了一口氣,說道:“不是真出事兒就好!廣宇,桑長老那邊,幫忙抓緊聯絡一下吧!我擔心老婁被人下毒手……” 方漁揮揮手中的傳音符,表示已經聯絡過了。 他同時問道:“你們心中有大概的人選方向嗎?是誰在背後搗鬼?” 婁作孚夫人搖頭道:“我這裡沒什麼思路。” 婁大道說道:“前幾天有個女學員來我這裡硬蹭來著,被我趕走了!是文科的,很突然,我和文科的沒任何關係!” 方漁點點頭,說道:“這算是一條線索,一會兒執法堂來了,告訴他們,把這個人挖出來審問。” 婁作孚的兒子婁二禮說道:“我這裡沒什麼異常,我最近也沒太外出過,前一段時間生病了!” 婁小妹說道:“我也沒遇到什麼異常,對了,亞君跟我打聽過萬永華和張小仙,我說我也不知道,就那天帶她們跟你見了一面,你們都是三合派的,之前又是同學,這沒什麼吧?” 方漁心中一動,問道:“你怎麼和梁亞君說我的?” 婁小妹道:“沒怎麼說過啊!我和她在一起很少談你!她也不知道你是煉藥師,只知道你是青山城方家人。” 方漁點點頭,這時他的神念已經來到七曜城執法堂。在執法堂陰暗潮溼的監牢裡,婁作孚滿身是傷。 方漁眉頭皺了起來,這背後之人下手不輕,就是不知道婁作孚哪裡值得他們這麼做。 婁作孚夫人見到方漁的表情變化,心中忐忑,忙問道:“廣宇,怎麼了?桑長老來不了嗎?” 方漁搖頭道:“不是……” 婁作孚夫人追問道:“那是?” 方漁道:“等桑長老來了之後再說吧!對了,羅山長呢?發生這種事情,他應該出面吧?” 婁大道說道:“羅山長去前線了,聽說明天差不多能回來,要是他在家,執法堂怎麼敢來學堂執法。” 說話間,僕從來報,桑師瓊來了。 跟他前後腳,黃耀森也來到婁家。 婁作孚被抓的事情,二人也都隱約聽說。不過,雖然他們和婁作孚之間關係不錯,卻也只是不錯而已,現在情況不明,也沒人求到他們頭上,故此,二人迄今為止都還未過問。 現在方漁把他們找來,正好也是個介入此事的機會。 不用方漁提,桑師瓊便主動說起管轄權的問題。 既然都有這麼充足的理由,那就先將婁作孚救出來再說吧! 婁作孚夫人要跟著一起去,婁小妹、婁二禮也說要去,這二人都被方漁攔下,只帶著婁大道一起。 根據方漁的建議,桑師瓊帶上七曜宗執法堂的偵緝隊,屆時說不得要將相關人等扣下,逐一審查。 方漁現在的身份,或許黃耀森還不太清楚,畢竟他的關係也就到溪楚